京城处在南齐的最北方,刚到十月的时候寒风就呼呼的刮着,这个时候更是有飞雪的架势,从颜沐安的信里得知雍城的天气比京城好很多,哪怕这个时候偶尔也会有暖阳出现,再看看外头阴沉的天气,都不明白当年老祖宗选都城的时候不晓得在想什么?
怎么就选到这里来了?
“皇上,启禀皇上,找到了,真的有。”
就在皇帝搓着在心中吐槽老祖宗的时候,他的亲信激动的来了,“启禀皇上,出来了,是金矿,水退了泥沙里头全都大小不一金子。”
亲信手里帮着好些金颗粒,虽然掺有杂质,但的的确确是金子。
皇帝眼睛都亮了,要知道自从得可能会出金矿后,他就派了人日夜不停的寻找,坚信金子不可能只出了那么一点,必定有更多的在后头。
“好,在何处找到的?”
亲信说是在地下暗河,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枯水期,暗河里也没了水,全是厚厚的泥沙的,“进入暗河的中部根本无需寻找,地面的泥沙上全是金金颗粒和金沙,那暗河太大,只怕要在来水之前抓紧淘金,大水一来又要等上一年。”
亲信说起这个都有点迷失,没办法,他是亲眼去看过的,那些金子在火把的映衬下散发出来的光都让他想直接躺上去。
皇帝一听这来了得,“事不宜迟即刻安排,能淘多少就淘多少,封锁那块地方,注意保密。“
亲信连连点头,从皇帝手中要到人手后就去办差去了,说实话,办了这么多的差就没有哪一件能让人这么有干劲。
此刻的皇帝是觉得天也不阴沉了,风也不冷了,连伺候内侍瞧起来都清秀了不少,他要发达了,哈哈哈哈哈~~~~
“王妃,裘参将来了。”
这日天气不错,颜沐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花管事领着一个武将到了她跟前。
裘参将看起来四十来岁,孔武有力,“末将裘珲参见王妃。”
“裘参将免礼。”
颜沐安坐直了身子,这裘参见是雍城守兵的将领,早前雍昶出门之前留给他的底牌之一。
“裘参见近来可好?”
“托王妃的福,末将一切安好。”
别问他为什么对一个女子这么敬重,和她是不是王妃无关,和她能如数给军饷很有大的关系,他都被拖了两年军饷,欠了雍城府衙一大堆的粮饷,人家王妃直接给他摆平了,之前拖欠的也拿到了,欠的也只用还一半,算起来,赚啦!
“今日请裘参将来是有一个事要请你帮忙。”
之前她二叔就给她说了要人的事,他寻摸了一圈,寡王的人几乎都在京城,带到雍城来的都又带走了,还得麻烦到裘珲身上,将事情一说,道:“我那二叔也是担心下面那些农管事压榨佃户,他有心拉扯一下那些佃户,但总归是鞭长莫及,地太多,人太多,管不了。”
“便想着重新找一个正直的人的来做这个事,说起来我对雍城也不太熟悉,手里更没多的人,只能问问裘参将你可有人选能推荐?”
一听还有这好事,裘参见当即就点了头,“末将在雍城多年,手底下也有不少退下去的兄弟,都是要养家糊口的汉子,能有个好的活计自是求之不得。”
“不知道王妃要多少人?”
颜沐安笑道:“几万亩的土地,多多益善,还请裘将军回去和大伙儿说说,虽是辛苦一些,但总归也不能亏了大家伙儿,但丑话说在前头,是因为不想让那些佃户被盘剥的太厉害才要换人,若是要去,还请好自为之。”
走了狼来了虎的事,谁也不想看到。
裘参将懂她的意思,保证选出来的人都是忠心正直的。
走之前花管事还给他送了礼,“王妃听闻裘夫人今年要来和您一块儿过年,准备了一点薄礼送给裘夫人。”
“多谢王妃。”
裘参见双手接过匣子,沉甸甸的,回头还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就觉得这个王妃会做人,难怪王爷能去巡视,有王妃在他根本就不用去操心城中和府中的事。
“王妃,今年王爷不在,咱们这年??
年味浓了,送走裘参见的花管事有些拿不定主意,颜沐安懒洋洋的抬眼,“隆重的过,王爷不在,咱们连过年的权利都没了?”
花管事乐呵呵的应了,又说城中各家都送了年礼来,东西实在太多,库房已经堆满,“属下考虑是不是应该出手一些?”
他现在对府中的富贵已经能坦然的接受了,也开始为府中值钱的东西太多而烦恼。
颜沐安想了想,“既然东西太多,那就做点好事吧,就当行善积德,积累福报。”
颜怀德已经给了她来了消息,今年的她又赚了,花钱的速度根本就赶不上赚钱的速度,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痛苦。
恒通票号也是蒸蒸日上,虽然还没分红,但想来明年的分红也少不了。
这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