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主教忽然扭头，眯眯眼若有若无地盯着他：
“小子，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礼貌的事？”
齐野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满脸堆笑道：
“怎么可能嘛，这是你的错觉。”
主教似笑非笑道：
“爱的力量源于心灵，不要试图隐瞒一位以爱之名行走世间的信徒。”
很有西方传教士那味儿……齐野笑着岔开话题，见着众人心情都好了不少，便问道：
“我无法觉醒是吗？”
“至少我们仨都没有觉醒，我们仨充其量就是在修炼方面的天赋很高。”石头解释道：
“以前我还以为我无法觉醒是个人问题，现在看到这俩也没觉醒，我有个猜测，可能因为我们是分魂。即使和正常灵魂一样，但分魂就是分魂。
“如果觉醒，应该就是觉醒那位远古大能的天赋能力，显然，这是不被允许的。”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甚至得到了荀喜和主教的认同。这俩生前也是怎么都想不通，比自己菜的小辣鸡都能觉醒，为啥他们学啥都是一学就会，偏偏就是个麻瓜。
现在这么一解释，算是解开了多年来的一个疑惑。
这事儿都快变成他们的一个执念了，没想到死了这么多年，倒是还能解开。嗯，如果齐野再不觉醒，估计也会成为他的执念。
也因此，现在石头说出这个猜测后，那俩的表情是这样的。
荀喜：(；¬д¬)
主教：(ー△ー；)
“那我是本体的话，会不会就可以觉醒了？”齐野试探性地问道。
石头咧嘴一笑，老实巴交的脸上带着些幸灾乐祸：
“觉醒这事儿很复杂，我们都是源自那个远古大能，你是本体，觉醒的希望比我们大很多，可是理论上在刚才的暗世界你就该觉醒了，但你没有。
“我们猜测，可能是分割出去的灵魂太多，你现在虚弱得也无法觉醒。
“所以，你大概率也是个麻瓜。”
“……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