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男人伸手一指前方,“前面二十公里。”
“行,那把你放在加油站,就此别过吧。”
男人挑了下眉,声音染了几分委屈,“姐姐何必这么无情呢。”
唐夏勾唇,“那你小心了,多情总被无情恼。”
“什么意思?”男人有四分之三的东国血统,从小也学过古诗文,但毕竟语言环境摆在那,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唐夏淡淡一笑,“意思就是,去吧,皮卡丘。”
这回男人明白了,“你在骂我,让我滚?”
唐夏欣慰一笑,“终于懂了。”
男人气的呼哧呼哧的,把脸别向窗外,不再理人。
终于清静了,唐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男人怎么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
有点后悔跟他合作了。
很快到了驿站,唐夏加满了油,男人也不下车。
唐夏站在副驾驶外打量着他,似乎在考虑是把他拎下来,还是把他拖出来,突然一阵嘤嘤的呼救声传来。
加油站后面有两间小平房,一间是小卖部,卖牛奶面包等常用的补给用品,另一个是供来往客人用餐的,呼叫声就是从那个小房间传出来的。
唐夏只瞧了一眼,便转回头继续看车里的男人。
不是她麻木冷血,只是在乌塔,这种事太常见了,要是管,把自已累死不说,也等于送了一把刀子给敌人。
因为乌塔势力错综复杂,你根本不知道会无意中得罪什么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下车,我还有事儿,没时间陪你玩。”她对车里的男人冷冷道。
男人嘿嘿一笑,两排白牙露出来,人蓄无害,说出的话却气死人,“姐姐,你要是不给我做保镖,我就不下车,赖死在你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