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亦凝在那边。”
他就是让她露个脸,给这些人打打预防针,并不想让她累着,更不想让她感到一丝的拘束。
“好。”唐夏温声浅笑,“不许喝酒。”
他的伤还在恢复期,不宜饮酒,不过以他的地位也没人灌他酒,那酒杯端在手里,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遵命,老婆。”
“贫嘴。”唐夏瞪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
骆亦凝早就在等她了,看着她走过来,眨了眨眼,“怎么样,当贵太太的感觉如何?”
唐夏瘫在沙发上,脑袋还挂在她肩膀上,有气无力的样子,“你知道我的,如果有的选,宁可一辈子隐婚。”
“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一定觉得你在凡尔赛。”
多少女人,哪怕黎景曜多看她两眼,都恨不得炫的满世界都知道。
她倒好,哄着还不情不愿。
“我说的是真的。”唐夏扫了眼四周,“峥哥没来?”
骆亦凝努了努嘴,“在那边谈事情。”
唐夏看了眼,“陶巡呢,会不会带丹丹来?”
听说最近陶巡出席什么应酬都带着王齐丹。
骆亦凝摇头,“陶巡出国了,今天的酒会又很重要,是陶巡父亲来的,喏,那边那位穿马甲的叔叔。”
唐夏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一起交谈的几位中年老总,穿马甲的只有一个,看起来很儒雅。
“看着挺和蔼可亲的,应该不会在丹丹的事情上刁难吧。”
如果陶家人开明一些,丹丹或许就敞开心扉了。
“不见得。”骆亦凝蹙额,“陶巡的婚事,向来由陶母做主,听说陶母是老思想,门楣观念特别重。”
唐夏微微叹息一声,她就是希望丹丹少受些苦,不过有些事只能他们自已解决。
二人拿了一些吃的,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聊,一边吃东西,盘子里的东西快吃完时,骆亦凝看到了一个客户,过去打招呼。
唐夏去端旁边的果汁,就见一双白色西装裤的裤管,同色皮鞋站在她面前。
唐夏抬头,有些意外,“岑恒?”
与以往的一身休闲不同,今日的岑恒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她。
“怎么这么看我,我妆花了?”唐夏笑着问。
“没有。”岑恒欲言又止了半晌,才唏嘘开口,“你这么出色,干嘛找个比自已老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