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菊!”
“寒老师!”
众人见唐夏走过来,齐呼高喊。
黎景曜不知道唐夏要做什么,不过还是赶紧走过来,护在她身旁。
唐夏双手微抬,人群安静,热泪盈眶的看着她。
某百科上的介绍是,寒菊,擅长中药药理学,并致力于疑难病症的研究多年,很多重大项目都有她的参与,并起到决定性作用。
然而,从她第一次研制出的特效药,帮助了无数人摆脱病痛。
从她第一次站在诺奖的得奖台上,用实力打脸那些说东国没有自已的特效药,两百年都摆脱不了进口宿命的人。
那时,他们就关注到了这位默默无名的研究者。
“寒老师,我们好喜欢你。”一位五六十岁的阿姨哽咽道。
前年她得了绝症,要不是寒菊的药,早就不在人世了。
唐夏眉目如画,眼睛黑亮又清澈,“谢谢,谢谢大家的喜欢。”
一个年轻人道:“寒老师,您为什么这么神秘,不早点出现呢。”
唐夏从说话的人身上,看向众人,笑道:“我师父曾说过,医学研究者的使命是研究出更多更有效的药,帮助那些因病痛而饱受煎熬的人。”
“所以,我站不站出来,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研究者,不是明星,希望大家以后只关注我的研发,帮我保留一些私人空间,好吗?”
一名女大学生模样的女孩,比了个‘OK’的手势,“以后走在街上看见了您,就当不认识。”
唐夏被她的话逗笑,“谢谢你!”
这么多年,寒菊终于现身,可刚一露面又要退隐,说不遗憾是假的。
但是,在将近半分钟的安静后,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又一声,“好,我们的确应该还给寒老师一份安宁。”
“是的。”
“寒老师,今年我就高考了,也会报医药研究专业,做一个像您一样的人,您放心,我绝不打扰您。”
……
“谢谢,谢谢大家。”唐夏向大家深深鞠躬,然后缓缓后退,朝黎景曜的车走去。
但是与之前不一样,这次他们没有再追上去。
而是眼含真挚的祝福,目送她上车。
站在门口的赵玎玎对旁边的荆老笑道:“师父,您的担心多余啦。”
荆老也会心一笑,“这孩子,总是能出乎我的意料。”
他还担心唐夏以后受外界影响,镁光灯照的人发晕,摄像机将人拍的不真切,被功名和利益所蒙蔽,是年少成名的大忌。
没想到,唐夏三言两语,就劝退了那些疯狂的如粉丝一般的支持者。
……
车上。
唐夏转头看向黎景曜,“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黎景曜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是不希望听到我说话吗?”
唐夏挑眉,“不错,挺自觉。”
就是有点不像他了。
唐夏打开车载音乐,舒缓的轻音乐流淌在耳边,唐夏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一个男人低哑的声音,“那时一定很痛吧。”
她睁开眼,看向黎景曜,“什么?”
黎景曜摸了摸她的头,“三年前,你伤痕累累,很痛吧?”
看着最后一段视频中,她坐在轮椅上骨痩嶙峋的样子,心就没来由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