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曜回来的时候,唐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亲了一下她粉润的唇瓣,就拿了睡衣去洗澡了,唐夏只是呓语一声,并没有醒。
傍晚离开家之前洗过一次,这次黎景曜只冲一下身上的烟味,洗的很快。
他长腿迈上床,自身后抱住她,沐浴液的清香缓缓弥漫。
唐夏睡姿不好,睡裙肩膀松垮下来,露出迷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口,男人就着昏暗的灯光,眸色越发的深。
俯身吻在那雪白的香肩上。
“唔~”唐夏慢慢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当他的手要从衣服探进去时,唐夏按住他,气闷道:“黎景曜!”
男人紧紧抱住着她,头埋在她脖颈间,声音委屈,“你说的。”
唐夏蹙额,她说什么了?
迷迷糊糊中,想起来了。
这两天去山区,那边又热又闷,她一直拒绝,并哄他回来再给他,没想到还记得。
诶,没办法,自已宠的男人,还能怎么着,只能哄着呗。
“乖哦,你先跟我说说,王齐丹和陶巡怎么了?”
如果王齐丹只是想陪她妈妈,完全没必要搬走,她今天这样,只可能跟陶巡有关。
黎景曜抬头,“陶巡说他被王齐丹,以三十万的价格卖给了别的女人。”
唐夏睁大眼睛。
黎景曜道:“这事你就当不知道,不要问王齐丹。”
唐夏怔愣点头,“我、我知道。”
只是有点担心王齐丹,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可是今天她都那么问了,她也没说,唐夏也不好再深究。
“别想了,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路要走,你可以帮她,但不能代替。”他吻上她的眼睛。
唐夏下意识闭眼,睫毛轻颤,在雪白的面颊上投下一层浓密的剪影。
唐夏昏昏欲睡时,还在想,为什么今晚的黎景曜有些不太一样。
不是单纯的温柔,也不是单纯的强势,而是时而狂热,时而柔情。
其实,唐夏不知道的是,他有些触景生情,看着陶巡喝的烂醉如泥,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失去唐夏,会是怎样的痛苦。
……
唐夏去山区的两天正好是周末,她并没有请假。
第二天下午,剧组。
唐夏从拍摄现场回办公室,走到游廊的花架时,接到黎景曜的电话。
“宝贝儿,吃饭了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唐夏索性坐到花架边的椅子上,对着电话道:“吃过了。”
“真吃了?不许骗我。”
天越来越热,唐夏食欲不振,其实这也是正常现象,每年夏天都这样,天凉快凉快就好了,可黎景曜就是不放心。
唐夏老实交代,“真的,虽然不多,但确实吃了。”
黎景曜还要说什么,唐夏实在不想就这个无解的问题继续下去,“这两个月最难熬,过去就好了,不要为我担心了,你好好吃饭,好好工作就行了。”
黎景曜叹声,“真拿你没办法,下午我给你订甜点吧,芋泥糯米糕?”
这个唐夏喜欢,痛快点头,“好。”
两人腻腻歪歪聊了十分钟,唐夏才离开。
……
不远处搭建的花墙后面,姜蔷薇坐在那里乘凉,直到唐夏消失在视线才起身。
她盯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眸中爆发出极致的恨意。
唐夏竟然怀孕了?
她左右看看,找了另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打通电话,沉声问:“唐夏调查的如何了?”
对方是个男音,“唐夏中学学籍有问题。”
姜蔷薇眼眸微亮,“是假的?”
“不,是真的,这份学籍,不管到哪都真的不能再真,但是,那一届的学生,都说不认识此人。”
姜蔷薇眯起眼睛,“是所有学生吗?”
“是的,她曾经就读的宁城一中,是宁城最大的中学,学生人数众多,的确不好查,但我一一询问过与她同届的学生,都说不知道此人。”
“那天晚上呢,她去哪了?”
“这个,我只查到那晚她去过尚座,其它的查不到。”
姜蔷薇眼眸转了转,“她几点去的?”
“不到七点,和骆家大小姐见了面,不到十点和黎总一起离开,这些都是尚座停车场监控拍到的,应该错不了。”
姜蔷薇皱眉,车祸是八点多,那时唐夏还在尚座,真不是她?
“算了,这件事别查了,继续查别的吧。”
“好。”
挂了电话,姜蔷薇激动的走了好几个来回,虽然查不到那晚的证据,可学籍造假这一条就足够了。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