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男人‘赞’了一句,对唐夏身后穿维修服的一个男人道:“带她上车。”
“是。”
身后的男人应了一声,一下夺过唐夏手里的两个包,然后还要去搜身,唐夏一个格斗的动作,推开对方伸来的手,“我所有物品都在包里。”
男人被唐夏打的手臂一阵发麻,没想到她这么大劲儿,低声咒骂了一句,开始检查包。
黎母的手机在她自已身上,被领头男收走了。
唐夏的手机在包里,没来得及发出求救信息,对此她一阵懊恼,如果手机随身放就好了,至少可以打给紧急联系人。
男人检查完没问题,把包丢给另一个同伴,见唐夏身上除了一块不知名的破机械手表,确实没有其它物品,也就作罢,领着她出来。
唐夏趁转身之际按了按手表侧面的一个按钮。
出了卫生间,她被带上了一辆面包车。
和黎母一样,绑了手,封了嘴。
黎母在他们手里,唐夏没有反抗。
几分钟后,那对穿着保洁衣服的男女,推着一个大垃圾箱出来,停在车边。
和他们一起出来的另一名穿维修工服装的男人左右打量,见没人,才回头朝二人点了点头。
那对男女将黎母架了出来,塞进车里。
车启动了,领头男人将唐夏的眼睛也蒙了起来,隔绝了几人凶恶的表情,以及黎母疑惑又怨忿的眼神。
唐夏无心去想是谁想对付自已,栾一尘,丁心月,还是姜蔷薇,都有可能,她只细细感受着车子行驶的轨迹。
……
傍晚时分,黎景曜准备下班,楚非走进办公室,声音兴奋,“总裁,那小子交代了。”
他们下午抓到了贾浩,不过这小子嘴挺硬,说什么要遵守职业操守,不能供出雇主。
楚非气的直爆脏口,干的是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居然跟他讲操守?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让下面的人用了些手段,才让这小子开口。
“是谁指……”黎景曜话说到一半,电话就响了,是黎父的。
与对黎母不同,对于黎父,他还存着几分父子情深,便先接了起来。
“景曜,你母亲和夏夏好像出事了。”
黎景曜“腾”一下站起来,“怎么回事?”
黎父苍厚的声音隐着焦急,“我也是听你母亲司机说的,今天她打了一天牌,结束后约了夏夏,在蓝樽咖啡见面,但两个小时都没出来,司机进去一看,人已经不在了。
电话打不通,咖啡厅的人说,两人都从后门出去,都打听过外面的卫生间。”
司机是老宅专门给黎母开车的,黎母打牌、和老姐妹喝下午茶的时候,他就在车里等。
那么久没出来,他担心黎母和三少夫人吵起来,怕出什么事,便给黎父打了电话。
黎父也担心黎母和唐夏起冲突,便让他进去看看,结果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黎景曜挂了电话,脸色阴沉的看向楚非,“去查。”
他表情堪称恐怖,楚非也听到了电话,心头一凛,快速去调查那一带的监控。
五分钟,楚非已将视频拿到黎景曜面前。
视频里显示,黎母先去了卫生间,随后一名穿保洁衣服的女人,走了进去。
两分钟后,另一个穿保洁服的男人和两名维修工跟了进去。
过了片刻,唐夏去找黎母,却于几分钟后,被其中一名‘维修工’带出来,上了面包车。
之后对方推着一个大垃圾箱出来,往车里塞了什么东西,车门挡着,看不见,但想必就是黎母。
黎景曜拿着平板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没人敢动黎家人,这些年,除了离开帝都,黎母从不带保镖,也从未遇到过绑架,所以黎母不会有事儿。
那些人是冲着唐夏去的。
他不敢想象,如果唐夏出事,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备车。”黎景曜边往外走,边给交管部门打电话,让他们速调那辆车的轨迹。
他坐上车的时候,沿路的监控视频已经发到了他手机里。
不过对方很谨慎,避开了好几个监控。
黎景曜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有了盲区,就有换车的可能,唐夏不一定还在那辆车上。
“楚非,命令下去,出动所有人手,黑进全市沿路所有监护,包括商户的私人监控,一个不放过。”
开车的是一名保镖,楚非坐在副驾驶,闻言脊背一凛,“是。”
……
陶氏。
陶巡皱眉看着沙发上的骆风华,“你干嘛非让景曜出来,人家是有老婆的人,天天跟你这单身狗混什么。”
骆风华憨笑,“想他了呗,很久没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