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天时地利人和,黎景曜却在围城外踟蹰,现在他进了围城,里面的人却出来了。
好家伙,完完美美的避开了。
陶巡思忖了片刻,“是因为你住院的时候景曜没露面吧?”
唐夏目光闪了闪,她现在没有心情想这些。
“你住院的时候,景曜把自己关起来,二十多天未出屋,除了每天听福伯汇报你身体的恢复情况,谁也不见。”
唐夏惊愕抬头。
陶巡淡笑一声,继续道:“还有之前,你怀孕被曝光的时候,景曜在书房呆了两个小时,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唐夏摇头。
“他书房中有一幅画。”在唐夏微微讶然的目光中,陶巡道:“他把那幅画收了起来,那是他心中的窒痛,多年来谁都不能提,但得知你们的孩子还在,他与过去告别了。
他把画收起来,把沉重的包袱放下,他清空了自己,想和你一起创造未来。”
唐夏静如湖水的眸中,如落了一块巨石,震荡出波痕。
……
从包间出来,唐夏脑袋里还回响着陶巡的话。
半年前,她进黎景曜书房,被他罚两天没吃饭,她就知道那幅画对他有多宝贝。
从那以后她就没进过书房,也不知道那幅画已经收了起来。
怪不得当时福伯被叫去书房,她在楼下,好像听到了搬东西的声音。
唐夏靠着休息室的门,心头酸涨,拿出手机。
此时此刻,她只想听到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