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黎景曜沉沉的脸色就隐在这样的房间中,他‘嗤’了一声,讥诮道:“你不会还做梦,这几个月能用你的绕指柔融化我吧。
我黎景曜的确对你有那么几分情意,可你太自以为是了。”
一股腥咸涌上唐夏的喉咙,却被她生生咽回去。
“是我的错,我执迷不悟,非要留下孩子。”
“我贪心,妄想与你共筑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错把柔情当深情。”
唐夏慢慢站起来,腿上像绑了灌了铅一样,沉重极了。
可她脊背挺的笔直,一步步往外走,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门一开一关,只留下她清冷的声音,“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不会执迷不悟留下他的孩子?
不会贪心与他的美妙回忆?
还是、不会在意他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