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与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上。
楚非离开时,将别墅的门也落了锁。
偌大的别墅,只有何忆彤的哭喊声。
这里是黎景曜的地盘,支开佣人,处理掉监控,很容易。
黎景曜拉着唐夏回到自已的别墅,将她按在沙发上,自已蹲下来,头贴在她微隆的肚子上,“让我听听,孩子没事吧。”
唐夏呆在那里。
他伏的位置明明是她的肚子,可唐夏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在不知所措的轰然加快。
她手抬起,踟躇了一下,落在他坚硬的短发上。
他的头发太硬了,有些扎手。
不由得,她唇角弯起一抹苦涩,明明他的动作很温暖,可还是扎到了她。
有些人和事,为什么这么矛盾?
黎景曜意识到这个举动不妥,想起身。
蓦然抬眸,却发现她眼角泛红。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坐在沙发上,长指轻抚上她柔软的面颊。
“唐夏,再给我一点时间。”他在心里如是说。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他的生活。
可冷封二十年的心,想要打开,需要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亦如蚌孕育出珍珠,须不断的磨砺,舔舐,卷动,最后才能定调它永恒不变的光泽。
他需要时间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