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的额头,脸颊,耳朵,都被男人吻了个遍,又酥又痒,声音也不自觉的轻颤,“黎景曜,求你了,我腰好酸。”
“我帮你揉。”黎景曜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腰,又亲吻了一会儿。
不过体量她怀着孕,没再让她“劳累”。
二人笑闹了一会儿,唐夏看了看时间,“我得走了。”
“不急,正事还没做呢?”
“什么正事?”
“胎教。”
唐夏:“……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胎教?”
“当然。”男人表情淡然,“不过、看到你就忘了。”
唐夏笑而不语。
最后,唐夏还是被他按着,一本正经的胎教了十分钟。
“按摩我学的差不多了,回帝都就帮你按。”见她要下床,男人又将她抱进怀里。
唐夏反身抱住他的脖颈,“你今天回帝都吗?”
男人在她唇角亲了亲,“不回,等你一起走。”
唐夏心头一软,“好啊,明天我就回去。”
罗蕙不能离开医院太久,大年初二就得返回。
“那晚上还过来吗?”黎景曜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唇,声音喑哑,隐隐有一丝期待。
唐夏忍着战栗,心化得像水一样,“过来、陪你。”
“好。”男人低低一笑,抱着她又吻了一会儿,才放开。
“对了。”唐夏正要下床,突然回身道:“你帮我个忙。”
“什么?”
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黎景曜点了点头。
……
古色古韵的客厅,一身中山装的老者端坐在主位上,虽已鬓发花白,一双眼睛却深邃明亮。
见窗外闪过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板着脸冷哼,“再不进来,中午饭都赶不上了。”
唐夏不得不冒头,走进客厅,看着一脸严肃的老人,讪笑,“爷爷,那什么、客人呢?今天初一,不是有很多人上门拜年吗?”
樊老冷哼,“我孙女都被拐跑了,我哪有心情招待客人?”
唐夏悄眯眯的看了眼旁边的罗蕙,后者嗔了她一眼。
唐夏脸色微窘,提起手里的餐盒,“爷爷,我给您买了酒酿小圆子,刚出锅的,您趁热尝尝?”
樊老不领情,“你倒是本事,大初一的就能买到小圆子?”
唐夏实话实说,“黎景曜让酒店厨房做的。”
樊老鼻孔哼气,“一份小圆子就想拐跑我孙女,他想的太美了。”
唐夏将餐盒放在茶几上,坐在樊老身边,挽住他的手臂,“我不会被人拐跑,不管何时,爷爷在我心里永远第一。”
樊老脸色稍霁,“哼,就你嘴甜,那小子呢,回去了?”
“还没,在酒店。”
樊老斜睨着她,“你说你折腾个什么劲?依我看,直接把人绑来,让我跟他谈,想跟我孙女在一起,就拿出个态度来,否则就打一顿,再让他滚蛋。”
唐夏:“……”
幸好爷爷还不知道她怀孕,不然她怕黎景曜走不出宁城。
她头靠在樊老肩上,“爷爷,我心里有数。”
樊老无奈,叹了一声,“行,你们年轻的感情自已处理,但若受了委屈,一定告诉爷爷,我虽年纪大了,但也护得住你。”
“知道了爷爷。”唐夏心中暖融融的。
罗蕙笑着看着这一幕,笑着笑着眼眶却开始发酸,感谢在没找到女儿前,有樊老给予她家人的温情。
樊老拍了拍唐夏的手背,“行了,尝尝小圆子好不好吃,若不好吃,我现在就把那小子打出宁城。”
唐夏扶着樊老起身,觉得有点好笑,黎景曜大概做梦都想不到自已的去留,要取决于一份小圆子吧。
罗蕙从另一边扶着樊老,瞪了一眼唐夏,“爷爷大清早就吩咐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糯米糍粑,又把上门拜年的客人打发走,想好好陪陪你,你倒好,这么晚才回来。”
唐夏伸了伸舌头,“爷爷,今天一天我哪都不去,就陪您。”
“哼,那小子呢,也不管了?”
“不管了,谁都没有爷爷重要。”
“这还差不多。”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唐夏说到做到,一天都陪着爷爷。
晚上等爷爷睡了以后,才去酒店找黎景曜。
男人独守空房一整天,看到她时,眼神幽怨极了。
在他的诱哄下,唐夏心头一软,又是一番云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