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想明白后,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拿起手机想追剧,结果发现会员到期了,想到楼下电视开通了各种会员,就去楼下看了。
黎景曜办完公,从书房出来,听到楼下有声音,便探出头看了一眼。
看到窝在沙发里,边看电视边吃零食的女孩,脚步一转,朝楼下走去。
唐夏看了看坐在身边的男人,微微一惊,“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我小点声……”
她立刻去找遥控器,黎景曜按住她乱翻的手,声音温和,“你看你的,我坐一会儿就走。”
以为他只是工作累了,出来休息,她便不再说什么,咧嘴笑了一下,目光继续落在电视上。
民风淳朴的苗家古寨,男主在女主的窗下表白,女主并没有直接答应,男主索性直接爬上小楼,隔着窗,激动的连环问:能不能亲?到底能不能亲?
女主轻拂着男主的脸,一把吻上去。
看着两人浪漫的接吻方式,唐夏偷偷瞄向黎景曜,黎景曜同时也在看她。
手里的薯片被抽走,手腕被握住,双手被迫捧到男人脸上。
其中一只手还粘着细微的碎渣,男人却不嫌弃,他眉尾上挑,笑容邪肆,“要不要配合一下台词?”
他声音喑哑低磁,似乎带着莫名的蛊惑,乱了唐夏的心神。
她下意识摇头,却正好接上了男人的问题——要不要配合台词,她说不要。
男人的吻直接落下,唐夏下意识闭上眼睛,长睫微颤。
他唇瓣微凉,像上好的冷玉,在她粉色的唇上缱绻徘徊,带来一阵酥麻战栗。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摇头?
如果让高冷清贵的黎景曜,像电视里憨憨可爱的男主一样,憨狗望月一般的高喊‘能不能亲’,那将是一副怎样经典永流传的画面?
“看来我亲吻技术不能让你专心?”
上次衣柜吻,她走神了,这次又是,引起了男人强烈不满,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唔!”痛感让唐夏猛然收回思绪,双臂抱住男人的脖颈,生涩又积极的回应。
电视里的画面早已变化,落地灯的暖色灯光裹着两人,要带他们去一个“快乐星球”。
电话就是在这时炸响的,在静谧又美妙的两人中间急促吵闹。
黎景曜长指下移,隔着裤子口袋,熟练准确的将手机挂断。
可没过半分钟,又响起。
唐夏气喘吁吁的推开他,“先、先接电话吧。”
“……好。”电话这么响下去,他也无法专注。
黎景曜缓了片刻,才拿出手机接听。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眉眼间的温柔涟漪瞬间褪去,被冷躁代替。
挂了电话,他歉声开口,“抱歉,我得出去一趟。”
他都没回房换衣服,穿着家居服就朝门口走去。
换了鞋,从衣架上摘了外套,要开门时,唐夏突然追了出来,“你去哪?”
男人抿住薄唇,片刻后答非所问,“别看太晚,早点睡。”
门打开,又关上。
唐夏眸底那抹残存的漪念消失殆尽。
她听到电话里,说何忆彤受伤了,在某医院。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电视里还记录着男女主的浪漫爱恋,唐夏却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情。
……
医院。
病床上的黎母刚接受完医生的检查,黎景曜就推门进来。
看着高大英挺的儿子,黎母顷刻间哭了出来,“景曜,彤彤又救了我一次,咱们黎家可不能对不起她……”
唐夏搅的黎家家宅不宁,黎母心神难安,找来何忆彤倾诉。
何忆彤便推测,也许是唐夏和黎景曜的八字不合。
黎母觉得有道理,就让何忆彤陪自己去崇福寺。
崇福寺离帝都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回来晚了一些,到市郊又遇上了一伙劫匪。
司机受伤,幸好何忆彤冒死拖住那些歹徒。
她跑到临近的一家宾馆,宾馆是私人开的,花了点儿钱,老板才同意救人。
黎景曜长眸冷漠,“看来您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吧。”
要不是黎父去桐山疗养院看奶奶,大房一家又围着断臂的黎天磊转,他不会跑这一趟。
“景曜……”见他要走,黎母急声喊住。
黎景曜脚步微顿,却没有回身,回答黎母刚刚的问题,“这些年,何家所享的尊荣,足够偿还所有恩情。”
黎母不可置信,“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救命之恩,乃天大的恩情,你怎么可以用这些物质衡量?”
黎景曜蓦然转身,看着她冷冷质问,“你不物质?这些年所享的荣华富贵,哪样不是物质带给你的?
再有,如果您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