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一句话,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唐夏笑,“太严重了。”
……
晚上,唐夏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生物学上的父亲,唐启。
“唐夏,你这个混账,语雪是你妹妹,你怎能如此欺负她?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原因是,唐语雪回家后伤心的大哭一场,追问半天原因,是被唐夏骂了。
晚饭后,佣人们已经休息了,唐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某个电视剧——
父母经历无数个日夜的煎熬,终于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抱着女儿痛苦流涕。
唐夏不禁想起唐父的话,自嘲的勾了勾唇。
不是所有父母和孩子都有缘分的,她出生在唐家,就是一种错误。
黎景曜这两天比较忙,今天回来的特别晚。
进客厅,发现平时好几个月都不开一次的电视居然播放着画面,一个身影半睡半醒的窝在沙发里。
小小的一只,让人怜惜。
听着声音,唐夏转头,对着男人展颜一笑,“你回来了?”
她嗓音柔软,但不如往常清悦,像蒙上了一层细沙,低哑的不像话。
黎景曜长眸深谙,心头有些窒息的走过去。
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他抿唇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唐夏勾着唇角,努力的笑着,眼里却见不到半分笑意。
“没事。”她语气顿了一下,“可不可以、借你肩膀靠一下?”
黎景曜一愣,随后脱了沾染着寒气的外套,坐过去,“好。”
唐夏靠在他结实而挺阔的肩膀上,心里感受到了片刻的踏实。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她盯着电视,但电视里演了什么,她也没看进去。
黎景曜盯着她,手慢慢揽住她削薄的肩,将她往怀里一带。
就这样,唐夏由倚靠在他肩上,不知不觉埋进了他的怀里。
她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却没有起身。
今晚她只想任性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