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兰就这样坐到天亮......
⻬辰安慢慢清醒过来,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郑嘉敏看着自己,他猛地坐起来愤怒不已,
“郑嘉敏,你怎么会在朕这里?”
郑嘉敏用被子捂着自己,悠然自在地看着⻬辰安,柔情蜜意直言:
“陛下,是你要臣妾侍奉你,不记得了?”
⻬辰安一时真想不起到底怎么了,
“你...还不快滚出去。”
郑嘉敏也不怕⻬辰安,
“陛下,这里可是仪兰殿啊!”
⻬辰安这才发觉与自己的寝殿不一样,愤怒责问:
“郑嘉敏,昨晚是不是你们下了迷情药?”
郑嘉敏直接否认:
“怎么可能呢,陛下是喝多了。”
⻬辰安不想与郑嘉敏对质,直起身把⻰袍从地上捡起来迅速穿好,临走时还威胁着:
“郑嘉敏,昨晚的事不能传出去,否则别怪朕对你不客气。”
郑嘉敏也好心把有些事情直接告知⻬辰安,
“陛下,臣妾也有一事告知于你,是关于李墨兰与亲王的事。”
⻬辰安停下脚步,背对着郑嘉敏,却没有问声。
郑嘉敏阴阴笑一笑继续说下去:
“陛下,这宫里都快被传遍了,李墨兰与亲王有私情的事。”
“陛下可听过?”
⻬辰安不相信郑嘉敏的话转身看着她,
“有私情?郑嘉敏有些事是不能乱造的。”
郑嘉敏起身走过去⻬辰安跟前,把自己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出来,还试图勾引⻬辰安,
“陛下......”
“臣妾哪敢乱造啊!”
郑嘉敏轻轻依靠在⻬辰安的怀里,可⻬辰安退后一步,
“郑嘉敏,这话当真?”
⻬辰安双手紧握着拳头忍着。
郑嘉敏没有再走前一步,而是转身走过去把衣衫捡起来穿上背对着⻬辰安,嘴⻆却忍不住笑了笑后继续认真回话:
“陛下,这事就在一个月前,听宫里人说他们就在竹林里赴约呢!”
⻬辰安心紧绷一下,也记起当晚春月把李墨兰带泥的鞋子拿了出去处理。
“郑嘉敏,朕不会信这些传言。”
郑嘉敏转身看着⻬辰安,忠告着:
“陛下,你不信臣妾的话,但墨兰妹妹你真信了?”
郑嘉敏这话只是猜疑。
⻬辰安神态中已表露出愤怒,
“郑嘉敏小心你的嘴。”
⻬辰安说完这句话后便急步离开仪兰殿,直往乾清宫方向走去。
郑嘉敏得逞了,心里痛快得很:李墨兰,好戏要开始呢!
⻬辰安一直心里都有明确的答案,可终究还是不甘心。
李墨兰疲惫不堪,坐着也差点睡着。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
春月关心着询问。
李墨兰没有心情回话,只闭着眼睛。
⻬辰安忍着愤怒直走进寝殿里,陈太监也紧跟他的身后。
⻬辰安冷眼看着春月,语气沉重命令着:
“你出去。”
春月向⻬辰安行礼后跟着陈太监一同走出殿外等候着。
李墨兰听到⻬辰安的声音立刻精神起来,可心却有着不好的预感。
“安哥哥,你回来了!”
李墨兰盈笑着当自己不知道⻬辰安去仪兰殿的事。
此时的⻬辰安非常冷漠地看着李墨兰,
“兰儿,朕问你,你是不是单独⻅过⻬辰宇?”
李墨兰以为⻬辰安问的是昨日的事:
“是的。”
⻬辰安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不满的怒火,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严厉,
“原来是真的。”
“兰儿,为何你要这样对朕?难道朕真的比不上⻬辰宇吗?”
⻬辰安握紧了拳头,⻘筋暴起,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发泄这股怒气。
李墨兰依然不明白⻬辰安为何生气,
“什么意思?什么比不上?”
“兰儿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辰安已经不是怀疑,而是不信任李墨兰,他走近她后用双手捉着她的肩膀再问一次:
“兰儿,为何你要这样对朕?他有什么好以至于你还惦记他?还爱着他?”
⻬辰安满眼失落和妒忌。
李墨兰脑子一片混乱,昨晚没有睡过的她已开始晕晕乎乎,
“什么意思啊?爱他?惦记他?”
“兰儿没有。”
⻬辰安强压抑自己情绪,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