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把自己的外衫脱出来披在李墨兰身上穿好,再把她抱起来走出去。
李墨兰把头依靠在⻬辰安怀里,在这一刻,李墨兰感到无比的安慰。
⻬辰安帮李墨兰骑上⻢,他也骑上⻢把她紧紧抱着,她也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部,头依靠在他的怀里。
⻬辰安一声“驾~”骏⻢慢跑着,李墨兰忍着疼痛咬着牙不敢吭声。
⻬辰安心里很清楚李墨兰到底有多痛,一直不敢快马扬鞭赶回城里。
“兰儿,忍着,很快就到了。”
李墨兰低声回应着:
“好!”
一路上⻬辰安把李墨兰抱得死死的,李墨兰快坚持不住了,有些晕眩。
⻬辰安担心着再喊着:
“兰儿,不要睡,就快到医馆了。”
“兰儿......”
李墨兰已经昏昏沉沉过去,身体软了起来。
⻬辰安找了家医馆,他小心翼翼把李墨兰抱下⻢,急步抱进去:
“大夫,大夫,快过来救人。”
大夫听到声音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查看李墨兰神色一边急问:
“这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了?”
“快过进去这边。”
大夫把⻬辰安带到里面去。
“快把姑娘放下来。”
“她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辰安也顾不了这么多,直接把李墨兰翻身趴着,把衣衫撕开给大夫看看伤口:
“怎样大夫?”
大夫没有正视李墨兰的伤口,便走出去拿了金创药进来,大夫有些拘谨对着⻬辰安说:
“先把这伤口清理干净,在涂上这个药。”
大夫说完就出去取点热水进来给⻬辰安后问:
“这位公子你会处理伤口吗?”
⻬辰安明白大夫的意思,认真回:
“会的。”
大夫拿起屏⻛隔起来,自个站在屏⻛外等候着。
⻬辰安⻅大夫站在屏⻛的另一边,也是放心。他开始用布沾点水为李墨兰擦去伤口上的血迹,一擦就擦了许久才擦干净。
大夫⻅还未有动静,便细心问:
“公子,这姑娘伤口怎样了。”
⻬辰安总算看清李墨兰的那两道鞭痕,心里痛起来:
“两道鞭痕打得很深。”
大夫很是惊讶:
“怎么会有人如此心狠手辣的对一个弱女子呢?”
⻬辰安强忍着泪水,把手上的金创药一点一点散在李墨兰的鞭痕上:
“大夫可以了,我需要纱布包扎。”
李墨兰一直没有反应。
大夫出去把纱布取了进来,在屏⻛外递给⻬辰安:
“公子,拿着。”
⻬辰安接过大夫手上的纱布:
“好的。”
⻬辰安轻力点用纱布为李墨兰开始包扎起来,可这纱布是要经过胸部,⻬辰安有些犹豫,脸颊通红起来,手停住了。
“兰儿,对不住了,我都是为了救你,冒犯了。”
⻬辰安细心地把李墨兰抬起一点点来,手带着纱布穿过李墨兰的胸部和腹部,慢慢地包扎起来。包扎完后,⻬辰安把李墨兰的血衣脱掉,换上自己穿过的外衫,整理好后便叫着:
“大夫,你可以进来了。”
大夫在外等候多时:
“来了,老夫为这姑娘号号脉。”
“姑娘受了⻛寒,又有伤在身,若再来迟恐怕很难救回来。”
“老夫这就开几副药,回去每天一副,七天后再来取药便可。”
“切记要好生静养。”
⻬辰安认真听着。
⻬辰安手拿着药,背上李墨兰一步一步走回宅子里照顾起来。
李墨兰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看,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李墨兰想起身,身体虚弱无力,伤口又疼痛起来“哎~”
⻬辰安走进去发现李墨兰已醒,关心着问:
“兰儿,你感觉怎样了?”
李墨兰还是乖乖趴着看着⻬辰安,撒娇起来:
“我还好,只是觉得后背很疼,肚子很饿。”
⻬辰安安抚下李墨兰后便急步走出去把粥捧进来放在台上:
“来,兰儿,我扶你起来先吃点粥。”
⻬辰安很是小心把李墨兰扶起来,可李墨兰忍受不了:
“啊~”
“等下,要裂开了。”
⻬辰安保持着姿势不敢动,担心着问:
“好点了吗?”
李墨兰咬着牙点着头。
⻬辰安又开始慢慢把李墨兰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