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身体颤抖着,神色也不如刚才镇定,就这样慌慌张张地继续说,“我终于认清并且说服自己,我只是他的玩物之一罢了,他晚上几乎不回府,不仅喝了个大醉,身上还总是沾染脂粉味,刘葶葶为了自己的孩子,避免与她亲近过敏,已经许久不上妆了,所以只能是外面女子的。”
帝黎洛见付露涵与之前想要嫁给君启然的态度完全转变,不禁暗道,现在认清太晚了,君启然岂会放过她,让她走漏风声,于他不利,没灭口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吧,现在君启然不回家是因为在军营受训,没想到以前他一直在做此等事情,不嫌累嘛。
帝黎洛问道:“今日你来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付露涵摇了摇头,“对不起王妃,我的话多了,在府里没有信的过的人,一见王妃不知怎么就一股脑全说出来了,王妃,现在我为了保命,只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想办法怀上子嗣,王妃,求您给我一颗灵丹妙药吧,拜托了!”
说着,付露涵竟从椅子上跌下去跪到了地上,帝黎洛连忙扶她起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的情况是真的无法受孕,想要保全自己的方法未必只有一个,你要逆来顺受,对君启然的态度不可转变太快,想必你也清楚,在皇室中生存极为艰难,不只是得人心,更要自爱。”
最后在付露涵的一再哀求下,帝黎洛也表示是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她的子嗣问题,付露涵仿佛很难接受现实,跌跌撞撞地出了春来堂,上了大皇子府的马车,没有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