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谈话,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就当没有丝毫存在一样。
濯然将双手背到身后,仿佛全然没听到西门昭讲话一样,他左看看右看看,再上看下看,脸上带着几分探索和好奇,“请问房间为什么会建成这个样子?死气沉沉的,倒像是个监狱,若是说整个大殿结构是这样可以说是为了抵御风沙,房间不用弄成这样吧。”
杨裴看向濯然,眼睛微眯,脸上带着不解和看傻子一样看向濯然,好端端地讲什么人家住的地方,废话真多。
西门昭没答话,任濯然打量着整个屋子,濯然见西门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咽了口口水,微笑着对西门昭说道:“说笑了,我第一次见您这么气派奇特的房屋构造,好奇心作祟,走神了。”
西门昭冷哼一声,懒散地将一条腿踩到躺椅上,然后用自己酒后散漫的语气说道:“你不必在这儿惺惺作态,盯着我这个地方盯了多久你们心里有数,你们在西域潜伏了这么久,早就急不可耐了吧。”
杨裴闻言,立马拔出自己的大刀,警惕地死死盯着西门昭,西门昭只是简单扫了他一眼,表情依旧淡漠。
濯然给杨裴使了个眼色,笑出声想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不愧是首领,濯然今日算是领教过了,首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摸清了我们的路数,既然说开了,那在下也不遮遮掩掩了,来谈谈与西国的战事吧,肯定会让您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