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府。
地下审讯室。
凄惨的吼叫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剧烈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微弱的气息,整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伤口腐化的浓烈味道。
白狐看着倒在地上虚弱的人,不禁开口提醒正拿着刀刮人肉的白邪,“好了,手下留情,若你再进行下去,他们死了就不值当的了。”
“哼,”白邪站起身,手上拿着的小刀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他闭上透红的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审讯的快感,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审讯过犯人了。
他站起身,看着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人们,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真是好大的胆子,趁着我们王爷不在,便来袭击战王府,不过你们不用嘴硬,我们这样审讯你们不是为了得知你们的来历,只是单纯折磨你们,让你们感受一下战王府特殊的刑具和待客之道。”
倒在地上的数人看着白邪,打了个寒颤,“怎么可能,你们只是想知道我们是听从谁的吩咐,不必在这儿危言耸听。”
他刚说完,白邪手速极快,手一挥,手上的刀子直直地插入他的胸口,他歪着身子没了气息,其他人见到白邪是真的想要杀他们灭口,不禁心惊。
白狐摊开手掌,看着他们摇了摇头,“真是的,何必激怒我们这位战王府审讯长官呢,他是真的对你们的情报不感兴趣,不管你们来多少人,武功如何,战王府都会必下杀手,只是我心善,留你们几条命,让我这位兄弟好好过过瘾。”
其他人听完,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白狐和白邪,两人的对待他们的心态早已扭曲,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折磨他们,肯定生不如死。不禁都恶狠狠地瞪着白狐,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就把他们杀掉。
果然,白邪和白狐并未继续问他们的来历,而是交替用刑,直到他们虚弱地再也喊不出来。
“你们怎么来了?”
白狐听到地下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疑惑地问道。
“噗通……噗通……”
只听“噗通”几声,又有几人直接被扔了进来,手脚都被绳子五花大绑着,嘴里都被布条塞满了。
随之,几名暗卫走了进来,对白狐和白邪行礼说道:“这些是今日趁着王妃出府,在王妃身后跟踪的人,我问他们了,他们嘴上不严,说是想等王妃走到人少的街道时再下手。”
白狐看着五花大绑的人们,对着先前经过审讯而逐渐虚弱的人们说道:“这下有人来陪你们了,今日反正闲来无事,客人又这么多,便让我们兄弟二人活动活动筋骨,提提兴致。”
说着,白狐撸起袖子,轻松拽起五花大绑的几人,将他们扔在刑具旁边,他们看到血淋淋的刑具和审讯过后虚弱的数人时,吓得直“呜呜”。
白邪挥了挥手,“将他们口中的布条拿下来吧,他们有话要说。”
白狐粗鲁地将他们的布条拽了出来,嘴上还略带不满地说道:“真是没劲,这么快就招了。”
刚把布条拿下来,他们基本上异口同声地说道:“都是祁妃指使我们做的,说让我们杀掉战王妃!”
白邪和白狐面面相觑,白邪走近他们,眉头一皱,“你说祁妃?祁妃为何要对王妃下手?”
“因为祁妃跟王妃说了自己的身世和计划,所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派我们杀掉王妃。”
白狐冷笑一声,“真是个可笑的理由,就这点儿情报可不足以买你们的性命。”
五花大绑的数人一听急了,连忙说道:“另外,也是受暗郗阁指使,让我们给战王府找点麻烦。”
白邪和白狐听到这儿,都露出笑容,得逞的奸笑,“原来你们是暗郗阁的人。”
之前受到刑讯未说出来的数人都一脸怒气地死死盯着出卖他们的人,都在心里骂道,果然是徐邱大人淘汰出来的,嘴一点儿也不严实。
白邪对着身边的暗卫们挥了挥手,“将他们放了吧,既然他们告诉了我们这么多事情,那我们也得讲些情分,给他们松绑。”
白邪说完,众人皆愣,祁妃身边的人见白邪真的要放过他们,纷纷道谢,手忙脚乱地离开了。
之前受到刑讯的数人看到白邪和白狐意味深长的笑容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片刻,暗卫们回来了,向白邪和白狐禀报道:“他们确实是祁妃手下的人,我们一直跟踪他们到了宫里,见他们进到了祁妃的寝宫。”
“呵呵,很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了吧。”
白邪冲着暗卫们点了点头,暗卫们离开了,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只是想知道接下来他们还要做什么,必须死死地盯着祁妃的一举一动。
“真是卑鄙。”
先前接受审讯的数人咬牙说道。
白狐看着他们笑道:“这还卑鄙啊,你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后果?想动战王府和王妃,真是可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