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他转头盯着她，眼神沉的吓人，“我知道他们长舌大眼，血痕遍布，走路还是跳的可对？”
“啊？你怎么知道？”苏雪凝想了想自己刚看的电影，确实是这么描述的，她好奇的追问道“这里也有？黑白无常真的长这样？”
南春北秋也一脸疑惑，活了快万岁，他们自然知道，鬼族从无阎王黑白无常，只有鬼君大人。
嵇无妄真的想透过这双眼睛好好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装疯卖傻还是记忆全无，这些话，他记得清清楚楚，是当年那人说的，如今，这番言论，在她这里全然重复，他不信，两人毫无关系。
见他久久沉默，脸上黑的快要结冰，“不说就不说，看我干嘛，怪吓人的。”她讪讪道，然后快步走上前，却又害怕的不敢离太远。
“你在哪知道鬼族的事情的？”他恢复到往常的冰冷语气，不带玩味，好似只是随意问了句。
“电…殿里的书上，话本吧，忘了。”她随意遮掩道，总不能这还要去查？反正他不是也看见过。
嵇无妄没说什么，给了北秋一个眼神。
后者立马懂了他的意思，低头领命，妖殿里的书，他虽说没有全然看过，但他知道，记录鬼族的书籍寥寥无几，想查到这番言论，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