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你,你怎么了……”乔眉见到陆凝浑身狼狈身上还沾着血迹时,心疼得从椅上起身,朝陆凝飞奔而去,双手握住她双肩,左右看着,检查她身上的伤势。
“怎么伤成这样子!”乔眉见陆凝肩膀、手臂都流着血,心疼问。
她恨不得这伤在她身上!让她替她的凝儿受这罪。
“娘,凝儿差点就见不到娘了。”陆凝不顾自己形象,淘淘大哭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般。
乔眉搂着陆凝,手轻拍着她后背:“别哭,别哭,告诉娘发生什么事,娘为你做主!”
说到做主时,乔眉说得铿锵有力,眼底划过一抹狠辣。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伤她的凝儿,她绝对饶不了对方!
“呜呜呜,凝儿好怕,凝儿好怕……”陆凝没回答乔眉的问题,自顾哭着,越哭越大声,整个宴会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陆晚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味入嘴,一股甘甜酒香味。
不错,不愧是埋了二十多年的酒,跟一般的酒就是不一样。
白墨沉看着陆凝身上的伤口,又看向陆晚。
他一查便能查到陆家想隐藏的秘密,知陆晚不是陆家真正的嫡女,明少斐肯定也
有本事能查到。
但他好歹跟陆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算没了感情也该念及往日情分。
看这伤口就知道,明少斐心肠有多狠,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也幸好陆晚机智,预判到明少斐会做什么,不然,今日受伤吃苦头的会是她。
“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有几位州主,怎么你们也……”陆博开口问,又看向陆凝身旁的东州州主跟吾州州主,两人也浑身狼狈,还灰头土脸地,不止是他们,连跟着前来的两位少主也是如此,衣裳也破破烂烂地。
缥缈空跟苗方青听得这话,那张本就黑的脸更黑了几分,两人看向明震天。
“我们怎么会这样,明州主清楚。”缥缈空双目犀利看着明震天,冷声道。
光从语气便能听出缥缈空生气了。
明震天与明老夫人互相看了眼,一脸疑惑。
“缥缈州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震天端正坐姿,开口问。
北州城内。
吾州跟东州的修士看着星影仪,见自家州主跟少主一身狼狈时,不禁道:“缥缈州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狼狈还受了伤?”
“我们州主跟少主也是,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缥缈州主还说要问明州主,难道这事跟明州主有关?”东州的修士开口道。
不止是他疑惑,连其他州的修士们也疑惑。
“今年的九州宴状况真不少,往年可没这么多事,州主们守时到来,其乐融融地,轮到明家举办九州宴,几位州主却这般狼狈,看来……明家办事能力不行啊。”一修士开口道,拿着往次的九州宴跟这次的九州宴作比较,发现北州举办的确实不行。
往年气氛多好,今年不止气氛僵硬,火|药味还十足,州主们还一身狼狈,这哪是来参加九州宴,明摆着是乞丐来乞讨。
宴会上,缥缈空看着还装蒜的明震天,冷哼一声:“我缥缈空也不是那么死皮赖脸的人,若明州主不想让我缥缈家参加此次九州宴直说便是,哪需要背地里搞这么些下三滥的手段?”
“九州宴便是为了请你们来,你们肯来对明家、对北州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我又怎么可能会耍什么小手段?缥缈州主,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明震天客气道。
“对啊缥缈州主,你们还没来之前明老夫人一直念着、盼着你们来的,哪可能背地里耍小手段让你
们不来。”陆博开口道。
“再者,你们若不来,九州宴就没意思了。”陆博继续当着和事老道。
缥缈家是经商之家,九州之下,各处产业不少。
要说财力雄厚,吾州可是当之无愧第一。
万事离不开钱财,哪怕是修士,要么得有钱,要么得有名有势。
得罪吾州、得罪缥缈家没好处。
“谁知道你明州主是不是记恨我缥缈家不肯借你明州银子,所以才万般阻止我参加九州宴。”缥缈空冷声道,负手而站,压根不怕明家半分。
“我苗家身处东州,与北州一个天,一个地,我是不知哪里得罪你明州主,令你明州主这般对我。”苗方青冷声道,与缥缈空互相看了眼。
明震天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两位州主脾气突然这么大,字字都呛着他。
其他看着的州主也一脸茫然,杨苍看向明震天,看热闹不嫌事大道:“明州主这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才令得缥缈州主跟苗州主这么生气?”
路殷看着杨苍,这话也只有杨苍敢说。
“杨州主,你就莫要添乱了。”明震天看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