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漠就如汀晚所设想的一样站在门口等着,林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实际上,汀晚很怕林漠掉脸,汀晚很容易多想,她总觉得这似乎是对自己的否定,心里是有些惶恐,只是,面上显露不出来。
林漠也是很细心的,他看出了汀晚的不自在。
于是放缓了自己的语气,“你食言了,下不为例。”
“好。”
小老虎探头探脑的,早就一溜烟回到了沙发上,在林漠的背后对着汀晚张牙舞爪。
林漠把在沙发上看戏的小老虎拎过来,小老虎还懵了一下。
“这事你也有责任,怎么这么蠢,卖了都没人要你。”
小老虎好像听懂了,小爪子一挠一挠的,想摆脱林漠的桎梏。
汀晚看了只想笑。
等到下一回再直播的时候,已经到了冬天。
那天,她坐在岸边,看着这银装素裹的世界,脑海中思绪纷飞:
一个个小黑点在相互靠近,离的近了,她才发现原来是船,不对,是战舰,
接着,炮弹沉船,火光照亮了半个天空。视野所及,全是炮火的声音。
(通感)
Ships on vigor of the waves are skimming
在生命波澜的船正掠过
Barren summits to the verdant plains
自不毛之地之巅到碧绿平原
Each horizon is a new beginning
每一个地平线都是新的开始
Rise and reign
崛起并统治
……
(《Valhalla Calling》)
这首歌的效果很好,她火了,仅仅两首歌,这一次汀晚没有着急关掉直播,她看起了留言。
“老婆,我爱你。”
“真,才华横溢。”
“这是自己编写的吗?”
“能不能多唱唱,求求了。”
弹幕一大片一大片飘过,汀晚眼花缭乱。
毫无疑问,她是高兴的,自己没有脱离本意的举动,没有被社会强制扭转,还得到了大众的认可,只是弹幕太多,她关掉了弹幕,认真的解释起来。
“这不是我作的歌,我还没这么大能力,是古文明时期的歌。”
“可能没原作好,但我也在努力。”
“谢谢大家。”
“再见。”
再多的问题,汀晚就选择视而不见了。她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安全有保证,不必解释那么多。
她看看天色,该回家了,林漠该担心了。
汀晚还给家里带了些鱼,林漠学了做饭,将汀晚的胃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以至于汀晚现在天天都想吃某人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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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冬天火了之后,汀晚就愈发怠惰了,也许是暂时不需要为银钱烦闹吧,只是她自己有时候会反思一下自己,难道是人鱼还要冬眠吗,谁知道呢?
查查吧,汀晚用语音召唤出小机器人,一句话半天说完,末了,等着答案。
原来有些鱼会冬眠,那就不是事了,自己也不算特例了。
唉,躺。
林漠看着汀晚裹成小粽子模样,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又看了看手边昏昏欲睡的小老虎。
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有问题,难道冬困会严重到这个样子?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他陷入到深深的怀疑之中。
怀疑过后,林漠想起他们还要上学,可是他如今没有任何可依仗的势力,连钱都没有多少,而自己还只是个孩子,处处受限,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考上去了,那就要督促汀晚学习,就从明天开始。
汀晚本来正在打哈欠and抹眼泪,看到林漠在看自己,感觉毛毛的。
他该不会想把我煮了吃吧?啊,我在想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是鱼。那就没事了,他又不会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