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凭啥说我们家孩子说谎。” “自己的孩子管教不好,倒是想管教别人的孩子,可不可笑。” “人家自己揣上了亲生的崽,哪还有心情管继子死活。” 看到沈明珠与几位家长起了争执,欧丽娅暗暗幸灾乐祸。 她走上前,表面规劝,实则拱火,“裴子珩妈妈,你不能这样威胁孩子的……” 沈明珠转头冷声打断对方,“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遇到困难找警察叔叔,你居然觉得这是威胁?欧老师,你是对国法律令有什么不满吗?” 欧丽娅哑口无言。 沈明珠又看向其他几位家长,“法官审判罪犯,也要拿证据说话,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家子珩打伤了同学,我做为家长,想找当事者了解清楚事实真相,很过分吗?” “都是当妈的人,如果哪天你们的孩子被人指责犯了错,难道你们问都不问就要给孩子定罪吗?” 几个家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吱声了。 六七岁大的孩子,在沈明珠的威慑下,全都老老实实说出了真相。 “欧老师,听见了吧,是齐刚欺负我家子珩,我家子珩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声‘让开’,连齐刚衣角都没碰一下。” “道歉吧!” 欧丽娅脸上泛起冷色,嘴角紧抿,显然不愿意。 当着办公室这么多的人,若她真的向学生道了歉,以后面对其他学生和家长,哪还有班主任的威严。 气氛僵持下,一个跟欧丽娅交好的女教师出声转圜,“裴子珩妈妈,算了吧。齐刚受了伤,欧老师也是一时着急才没搞清楚事实,欧老师对你家裴子珩还是很关心的,裴子珩入学来,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正是欧老师教得好吗?” 其他几个家长有心讨好欧丽娅,也帮着说话—— “要是我家孩子能有裴子珩这样的好成绩,随便欧老师打骂,我一句怨言都没有。” “可不是嘛,人欧老师说了两句重话而已,有必要上纲上线的非逼得人下不来台吗?” 听大家都帮自己说话,欧老师眼圈一红,哽咽道:“好,我道歉。裴子珩妈妈,是我的错,我向你和裴子珩道歉。” 沈明珠轻哂了下,低头跟裴子珩说道:“跟你欧老师好好学学。” 众人正疑惑学什么呢,就听到裴子珩脆生生的声音,“知道了,以后我做错了事,也像欧老师这样伤心的哭一哭,就能博得大家的同情和谅解。就是不知道警察叔叔吃不吃这一套,犯人哭一哭,就能免除刑罚或者不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