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冷哼一声,将这事暂且记着心里。
他公务繁忙,待送了物资去北面,回来再看这老汉一家告的状是什么说法。
当下出了知府衙门,赶去靶场边领了那一批劳役,府衙总共征调一千二百零五人,实到一千二百零三人。
那引路的吏员自回。
副手都事官那边早就准备妥当,一百多位士卒由守备府派了个把总军官领着,正守在库房边。
等贾琏带劳役过来时,只需搬出物资便能出发。
陕州虽然多牛羊,但要用时便嫌少,分来的驮马只能堪堪拖拽些盔甲兵械和粮草,剩下的就得靠劳役了,挑担的挑担,拉车的拉车。
运送队伍浩浩荡荡,好似一条长蛇般离了陕州城。
从陕州府城到前线,共三百余里,物资运送的慢,一天即便道路好走也只能走个五六十里,快就七天,慢一点就得十天以了。
每月送一次物资,一来一回差不多就得近二十天,不送粮食的时候还得忙着物资入库,去陕州城里城外奔走。
这承运使的官职,可比贾琏先前当的差事要累得多。
七月下旬,送了物资,同时也拜会了军中长官后,贾琏风尘仆仆归来陕州城。
劳役交给知府衙门解散,下次再去的时候就是另外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