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了酒食,一番痛快说书,续上《说岳》下段。
至于赵天梁则是回复说秦家子秦钟已经送到贾家族学,秦业因为大朝会的缘故,告假是告不了了,只能让过去接人的赵天梁多帮衬,行程倒是无事。
贾琏点头,酒桌前将秦家事按下不提。
一通酒吃完,宾主皆欢,桂祁尽兴而归。
往后几日,两人互相宴请,来往渐多。
事情传到贾母耳中,听说对面是侯爷人家,现任的三品官职,便是笑而点头道:“是了,琏二若是往来的是这般人家,我何苦前番做恶人。”
至于书房被糟蹋,贾母却是不甚在意的,用她的的话来说:我们这般的人家,也不必和些读书人去争功名。
贾琏日程渐稳,偶尔去桂祁家中时,能够见到石秀。因那次在宫中言语不和导致不欢而散,所以现在贾琏和石秀的关系却是有些冷淡,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见面免不了争执几句,最后常常便是两人撸起袖子上演全武行。
贾琏见石秀明明并非自个敌手,却每次都敢悍然动手,心中欢喜,赞一声好一个拼命三郎,于是,下手愈狠。
时光流逝,恍似白驹过隙。
二月里,荣国府大姑娘元春正式入宫为女史,随伴皇后宫中,管理花园事宜,上司为六宫都太监夏守忠。
从此四春中少一春,内宅中贾母并着一干姑娘或喜或悲的伤心了几日不提。
元春入宫时,贾琏告假帮衬了一日,因为第二日正是沐休,故而贾琏实则休了六日。
待六日后贾琏当值,散值后便被桂祁请去家中吃酒。两人正喝着,石秀来访,便一同入座。
席间,石秀问贾琏道:“北静王爷对你常有帮衬,这些时日你如何未去拜访?”
贾琏道:“未免唐突,王爷若是有事吩咐,使人告一声就是。”
石秀点头,这次少见的不和贾琏争执,待喝了几盏酒,匆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