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扶着她出了侧门,她从手包里拿出车钥匙,扬手1指:
“车在后边的停车场。”
张小虎尴尬地说:
“对不起,我,不会开车。”
还是在不远处候客的出租车师傅帮张小虎解了围。
车很丝滑的停在他们面前,司机大叔下车很娴熟地帮张小虎把她扶进了后座。
他回头似笑非笑,很鬼魅地问张小虎:
“去哪里?”
醉酒的女人像1个软体动物,柔媚无骨,低声呻吟,趴在小虎身上就睡。
从伯爵至尊出来,张小虎还穿着单薄的制服,难免司机会多想。
“去春晖宾馆。”
凌晨的寒风1吹,怀里的女人有点瑟瑟发抖。
她挣扎着,说:
“快,我要吐!”
张小虎还来不及把她的头扭向窗口。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喷射而出。
张小虎的身上,车厢里,1片狼藉。
浓烈的酒气加上污秽之气让张小虎作呕。
司机回头看了1眼,用温州话骂了起来:
“你浪脚腻!”
到了春晖宾馆门口,司机要价500,车费加洗车费加误工费。
张小虎自知理亏,付了钱,赶紧背着女人下了车,不愿跟他纠缠。
在前台,服务员坚持要两人的身份证才能办理入住。
女人闭着眼睛,脸色惨白,说:
“在我包里。”
身份证上这个陌生女人的名字:
袁采薇。
这是张小虎第1次把这张脸和这个名字对应起来。
喝了1杯温水,袁采薇的脸色好了1些。
她说:
“谢谢你!怎么称呼?”
“张小虎。”
面对1个陌生女人的直视,小虎有点手足无措。
他起身说: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袁采薇拦住小虎说:
“要走的话,也要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再走。”
身上的确味道难闻,张小虎没有推辞,转身进了淋浴房。
等他洗完澡出来,房间的灯光已经被她调节成了暧昧的橘黄色。
1场酣睡,张小虎悠然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
回头看屋内,除了床铺显得比较凌乱,已经没有任何关于袁采薇的气息。
床头的纸巾上有字!
只见床头的卷纸上大约用口红写了这样1行字:
小虎,我下午有个会,先走了。晚上7点,到潇湘人家吃饭。
最后,洁白的纸巾上落下1枚鲜红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