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呢,没什么好说的,程墨,一个普普通通很一般的男高中生,但是我受前后左右腐女影响磕上的cp们可不一般。
好,大家注意看,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男妈妈受——本班班长方远光。
袁皖说这是最受她们读书人追捧的一种小受人设,我觉得单纯是她自己喜欢。这个正值青春大好年华的女高天天正事不干,天天拿着个小本子盯着方远光和邬星川记啊记的,我被迫看过一点内容:
星期一 多云
天哪啊啊啊啊,星星帮光光擦黑板,星星还撩刘海,想引起老婆注意是吧,诡计多端,磕死我啦啊啊啊
(等等,擦黑板不是劳动委员的活吗!?还有显而易见邬星川是闲着没事干才擦的吧,他不是经常撩刘海吗,很罕见吗!?)
......
里面都是诸如此类的发疯磕学记录,她还给那个小破本起了个名字,叫星光灿烂,喂,怎么不见你对自己的数学笔记本这么上心啊!
提到了邬星川,那我们就将视角转到后排靠窗,正在那翻看一张曲谱的那个B哥就是邬星川。
后排靠窗,王的故乡,他是我们班的文娱委员,什么都会,人还很时尚,是走在路上会让人犯潮人恐惧症的存在。这么个潮男自然不会被磕学家们放过,分配给了男妈妈方远光,不得不说她们眼光真是毒辣,我都快观察了半个学期硬是没看出来他俩有什么好磕的,可能是功力不够吧,我会继续努力的!
哗!一股气流把我的刘海吹乱,我赶紧扶了扶眼镜将目光从邬星川身上移至已经走到我面前的方远光身上,他把厚厚一摞卷子放在我桌上,用那没什么感情的声线说:“程墨,老师让你把这些卷子成绩在登记表上登记一下然后发下去。”夕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他的镜片上,反射出来的光衬着那清俊的面容更显的人有些疏远,眼看我盯着他的时间有些长了,他皱了下眉,我才如梦初醒:“哦哦,好的。”
话说这么没感情的老干部怎么会是男妈妈啊!!
看着同桌后座们还在那磕生磕死,我是又羡慕又无奈,得,来活了,干活去咯。
抱着卷子走出班门,迎面碰到隔壁班的体委陈征,他应该是刚打完篮球回来,穿着篮球服抱着篮球向后面的人招呼,“顾驰,快点,打完就虚啦?”
确实是迎面“砰”到的,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撞得我直接后仰,卷子差点飞出去。我已经站稳了这货才意识到自己撞了人,“抱歉,你没事吧同学?”我扶了扶眼镜摆手:“没事。”
唉,虽然差点被撞飞,但能怎么说呢,这人一身腱子肉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压迫力满满,除了说一句没事还能说什么呢。与他后面的顾驰擦肩而过,隐约听到后面有声儿:“还说我,你打完球路都看不清啦,陈虚,哈哈哈哈哈哈” “去你的!”
我满足一笑,这个cp才正常好吗,隔壁班体委和学委才是最好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