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裴宴斯脸色阴沉如水,嘴唇慢慢的抿紧。
“裴总,为了我妹妹的人身安全的着想,我处理你身边一个保镖应该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真是好一番说辞,裴宴斯冷笑了一声,这个陈家的养子可真是不一般。
难怪一个跟陈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把持着公司,能让陈爷爷这么信任的他的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就算他很有可能会伤害到陈灵梦,那你也应该把他交给我来处理,而不是越俎代庖,你这么做越界了。”
“他是我的人,我今天上门就是要你把他交给我。”裴宴斯冷冷的提醒陈爷爷手伸的太长了,他跟陈灵梦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订婚,两家之间就应该泾渭分明。
“裴总,你来晚了一步,昨天你晚上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能把人还给你,可是你这个点才来,我也无法把人交出来了。”陈文洲脸上很核善的笑了一下。
“你把他怎么了?”
“我没把他怎么,只不过是给他小小一个教训,没想到他也是个气性大的人,一气之下居然跳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