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托波斯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躺在床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大脑缓缓重启,这里是蜘蛛尾巷,我这是回到斯内普家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昨天好像被奇洛教授给攻击了。
“咔哒”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托波斯。
“怎么样,好些了吗。”这是邓布利多。
“放心,死不了。”这是斯内普。
“嗯。”阿托波斯向邓布利多点头示意自己好些了,然后无视了斯内普的毒舌。
“啧啧啧,没想到我们的阿兰特(alert)小姐也会被别人袭击啊,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听就是斯内普。
她坐起身,没有理会斯内普,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入学用材料到了没有。
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对劲。
“啧啧,看来阿兰特小姐也不是没有少女心。”斯内普面部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再次嘲讽。
阿托波斯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连体式的粉色睡袍柔顺的贴在身上,头上附带的兔子耳朵垂落在耳朵两旁,给她冷清的面容增添了一分可爱。就连自己的私密衣物也被换成了更加舒服的面料,比自己原来的衣服面料好了不知道多少。
衣物整体十分合身,但这让阿托波斯更加不自在。毕竟这么合身的衣物,如果不是那个人家里有和她体型相近的女孩,就是……
“好了斯内普,先这样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邓布利多眼含笑意的看着阿托波斯,好想早就知道了什么。
“咳咳。”看着阿托波斯的目光,邓布利多有些尴尬,轻咳两声转移话题。
“有看到是谁袭击了你吗?”
“奇洛。”依旧无视斯内普教授的阴阳怪气,阿托波斯盯着邓布利多吐出了一个名字。
“确定吗?”邓布利多神情严肃了起来。斯内普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站在邓布利多身后。
“嗯”
再次点点头,阿托波斯继续盯着邓布利多,毕竟那些黑巫师她认识的就只有奇洛一人。但现在还有比奇洛更重要的事。
“盯~”
“你身上的衣服可不是我们换的。”邓布利多被盯的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
“谁!”阿托波斯眼神里带着一丝杀气。
“不知道。”斯内普淡淡的道。
“应该是救你的人帮你换的。”邓布利多平静解释道。
阿托波斯:“……”
邓布利多不想说,阿托波斯也不再询问。尽管她可以肯定邓布利多知道许多事,但如果他不肯说,谁都无法逼迫他说出来。毕竟他可是全欧洲唯二站在顶峰的巫师,另一个格林德沃还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看着对视的一大一小,斯内普也不再言语。既然邓布利多没说,那么救下阿托波斯的人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甚至有可能是邓布利多派过去的。
斯内普兴致缺缺的离开了房间,徒留一大一小继续留在那里玩大眼瞪小眼的小游戏。
斯内普前脚刚走,阿托波斯就停下了与邓布利多无聊的对视游戏。跑到衣柜前,挑选自己所需要的衣服。
邓布利多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也离开了房间。让阿托波斯自己更换衣服,不然等会儿那个小女孩又该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盯着自己了。虽然这样很有趣,但也不能太过分,不然会被揍的。
邓布利多想着,打了个寒颤。然后又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还是
没有走出那个男人的阴影。
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和盖勒特联手能不能揍他一顿,邓布利多这样想着走出了阿托波斯的卧室,同时反手把门关上。
……
听见邓布利多关上了门,阿托波斯这才打开了自己的衣柜。
虽然外传自己是邓布利多遗落在外的后代,还强行给自己安上了邓布利多的姓氏,但自己并非是邓布利多的后代,这一点她和邓布利多都心知肚明。
但她需要邓布利多这一层保护伞,防止当初的那部分人来找自己麻烦。
至于邓布利多,说实话阿托波斯看不透他。
在她六岁那年被邓布利多从那些家伙手中救下之后,邓布利多就将她带到了斯内普面前,然后将那个奇特的荷包交给了自己。
“这样东西是时候物归原主了。”这是邓布利多的原话。
邓布利多原本想要让斯内普照顾自己,她不愿意,但邓布利多也不愿意让自己离开。
她选择帮助斯内普处理魔药材料来换取他楼上卧室的使用权,她为斯内普工作,斯内普给予自己报酬。
以利益作为链接点才能让阿托波斯感到安心,不然一切最终也只是泡影,美丽但脆弱。
她不相信所谓的情感能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付出巨大的代价,那只能是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