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苏木在做饭。
被通知吃了饭开全院大会。
阎解旷替跑腿,门口喊了一嗓子。
苏木知会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回来的头一天就赶上了全院大会,许大茂家鸡没了。
何雨柱明显就是被诬赖的,可最后也稀里糊涂的认了。
就这种断案方式,还又开全院大会,这是乐此不疲了咋滴?
苏木摇摇头,拿筷子在新买的砂锅里扒拉了几下。
他的身体在这几年当兵入伍中经过了淬炼,再加上武者内息的消耗,吃的多,饿的快。
二大爷刘海中坐左边,三大爷阎埠贵坐右边。
他打算就用烧一壶热水的时间去瞧个热闹。
显然是被几十双眼神瞅着,心里不得劲儿,有些不自在。
反正就没个真的思想纯粹的。
但凡有人鼻子比狗都灵,可谁还知道是哪个院子哪家的呀。
像极了被冤枉了似的。
嘲笑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几声嗤笑和顽童的捧哏似脆耳大笑。
易中海严苛把握着节奏,等大家议论了一轮逐渐平复后,才接着继续。
“召集大家来,不是要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只是能打开,却无法闭合,只能处于长期数倍于正常人的消耗状态。
何雨柱边举手,边站了起来。
趁热吃,边吃边喝汤。
往常都是他们先接到通知,转业人员才会后续回来。
以后万一东窗事发,追究下来,也不是自己没有重视院里的事情,也有个说辞。
嗯,应该是张嘴说话的同时,被锤了嘴角一拳,才会有这样的伤势。
砂锅里的乱炖随着苏木筷子的挑弄散发出一阵香气,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唤了两声。
没了金手指,只凭转业的那点钱,实话说养活自己还真挺费劲。
都是好孩子呀。
打出生到现在,没这么丢人过。
甚至比主谋还遭人恨。
而且,裤衩丢了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大院大爷能处理的,这件事他不能捂盖子。
苏木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站在一大妈身边的一个中年妇人。
谁让前院院子最大最合适呢。
“谁说的?……”
出屋就往上走……
何雨柱这会儿倒是没表现的混不吝,还礼貌的鞠了一躬。
而实际上,就是何雨柱对许大茂之前用丢了一只鸡坑他五块钱而存心报复。
他的位置跟三位大爷的桌子平齐,娄晓娥恰好就坐在他斜对面,也算看了个清楚。
苏木撇了撇嘴,这事儿吧,反常必有妖。
因为细胞的某种基因通过一定比例和频率的呼吸,也就是内息方式给打开了。
这两口就干起来了。
刘海中是个好学的,对当官也是有执念的。
院里大大小小几十口子都在,棒梗也带着俩妹妹在穿堂东屋的窗户下面蹲着瞧热闹。
苏木微微摇头。
有些人则是希望在全院大会期间,彰显自己的能力和学识。
今年倒是少提了。
准未婚妻雨水姐换了新对象,听说都敲定了春节要结婚。
也可以美其名曰:独角兽。
受过专业训练。
汤、、躺、烫是最能增加身体能量的四种方式。
娄晓娥垂着眼,坐在长条凳上的屁股挪动了几下。
“……刚才一大爷也说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
许大茂还不肯放弃挣扎,打算继续狡辩。
许大茂是觉得自己跟二大爷算是最熟悉的,过去自己在厂里放电影,也总是会照顾他一二。
后两年转战世界各地,每次任务都是玩转生死一线,解压的方式除了双人小运动,就是在松弛下来想尽一切其他方式缓解。
或许是觉得自己怎么也得挣扎一下吧。
却并没有在他认为的范围里结束。
王姨那边也说了,没接到通知。
这种转业干部回到地方,组织关系还没转过来,街道办没接到通知的情况,这还是头一回。
苏木也只能等。
“唉,一天天的,不消停,竟是事儿……”
然而,旁边凳子上嗷一嗓子打断了他。
厂里领导讲话,车间主任巡查讲话,别人都是听内容,他呢,不仅听内容,也看领导派头和架势。
苏木去当兵,可一直都是小伙伴们跟别家院子显摆的噱头,着实拉风了好些年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