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应该就这样,这动物最通灵了,我还听人说有些动物还喜欢报恩的。”
“我听城外的张猎户说,他曾经心软救下了一只幼虎,结果后来他打猎遇到了几只狼,结果就被一只成年老虎给救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去年冬天的事情,当时他连身后事都想好了。”
“……”
那中年管事和先前的那个汉子看大家的话题已经跑题了,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就悄悄的退了出去,向着码头的方向跑了过去。
瓜洲渡,临江楼
先前的中年管事,来到二楼的听风阁,很是恭敬的行了礼说道,“公子,事情已经办妥了。”
盛长柏原本还有这些疑惑,不知道王跃为什么非得让他们来这个扬州城最繁忙的码头。
这会儿看到王家的管事过来,他就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中年管事,好奇的问道,“表哥,你在这干什么了?”
顾廷烨明白了什么,他笑着对长柏说道,“我猜一定是为了你大姐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到底干什么了。”
王跃挥挥手让他管事下去,这才也笑着说道,“过两日你们就知道了。”
看王跃搞的神秘,长柏和顾廷烨虽然心里痒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岔开话题,继续聊起了运河的事情。
他们两人都对王跃所说的,隋炀帝公在千古罪在当初的说法很是好奇,也想好好听听。
……
盛家寿安堂,两日后
盛宏向着盛老太太行了一礼之后,就有些疑惑的问道,“母亲,您突然叫儿子过来,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盛老太太摇摇头,有些怒气不争的说道,“你可知最近外面有什么流言?”
盛宏愣了一下,他还以为盛老太太叫他过来,是因为他轻易的揭过了长枫放走大雁的事情,这才准备把他叫过来教训呢,却没想到老太太压根儿没提那茬,而是提外面的留言。
盛宏有些不理解,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母亲,儿子这几日忙于公务,不成听说什么留言呀?”
盛老太太看着这個庶子,心里是非常的失望,但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就很无奈的摇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房妈妈看盛宏想要询问,就连忙站出来行了一礼说道,“主君,本来这些事情,不该我一个做奴婢的讲,可我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讲一下了。”
盛宏看房妈妈这么说,连忙客气的说道,“房妈妈这话说的就有些客气了,您在母亲大人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就像我的长辈一样,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我听着便是。”
房妈妈故意叹了口气,这才很是无奈的说道,“老奴就多嘴一句,那林姨娘的母亲林老太太虽说和老太太在闺中相识,却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后来在各自嫁人之后,更是全无来往。
只是那林姨娘父亲行止不当,虽说没有抄家,可家族却落寞了。
那林老太太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不知从哪里打听的消息,就把女儿送来让老太太抚养。
老太太人善,也就看在孩子可怜,接过来之后也是用心养的,吃的穿的什么都不成亏待,还寻思着找一个良人把她嫁了。
谁曾想那林姨娘是有大主意的,竟然和姥爷有了首尾,后来主君更是自己做主娶进门来。
原本大娘子和老太太婆媳之间非常和睦,因为这件事情,让大娘子以为是老太太这么安排的,也就不怎么和老太太来往了,也让老太太心都凉了。”
盛宏没想到房妈妈突然说这个,他那老脸微红,就很是尴尬的连忙跪下说道,“都是我该死,做下如此罪过让母亲心里不快,儿子不孝呀!”
房妈妈想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连忙上前扶住盛宏,把人扶起来之后,这才站到了一边。
盛老太太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和香姨娘当年日子过得不好,可我当时自己自顾不暇,连你那个哥哥都没保住,自然没照顾好你。
你因此担心林姨娘受了委屈,给林姨娘置办田地,给她脸面,甚至给她掌家对牌,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曾过问,就当个活死人罢了。”
盛宏不知道老太太今天为什么这么说,把他吓得连忙再次跪在地上,很是懊恼的说道,“老太太说的严重了,是儿子坏了规矩在先,是儿子该死!”
盛老太太看盛宏还在护着林姨娘,就很是无奈的说道,“别说死不死的,你死了之后,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怎么活?
我今天叫你来,是因为近日满扬州城都在传言,说我们盛家祖传的技能,那就是宠妾灭妻。
一个个说的头头是道,好像亲眼看到似的,你不觉得,你已经到了危难关头了吗?”
盛宏愣了一下,他宠妾灭妻的事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满扬州城的人都知道,这怎么就到了危难的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