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吃惊,她随口一说,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温锦赶紧起身回将军府。解毒的药没带在身上,温锦要回去拿。
温锦的药位置跟药效只有温锦自己清楚,让阿蛮去拿,万一拿错了事情又搞复杂了。
温锦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离开,只来得及跟摄政王交代让他不要乱跑,在府里等她,她去去就来。
摄政王宠溺地看着温锦离开的身影,手扶上受伤的地方,能够得到阿锦的关心,受在重的伤他也愿意。
如果知道摄政王是这个想法,温锦估计会让他痛死算了。
温锦回去不仅拿了解毒的药,还去查看了她师傅给她留下的书籍,里面有关于各种毒药的解毒方法。
根据夜承渊的症状和伤口来看,温锦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想法,但是她还不敢确认,细细查看了书籍,温锦带着解药去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正在书房批奏折。
温锦进入书房,又是伤口扯开摄政王的衣服,摄政王顺从地让温锦扒拉自己,心里在想,如果在其他地方温锦也这么主动就好了。
温锦给摄政王的伤口洒了一层药粉,吩咐摄政王伤口不能碰水,知道夜承渊爱干净,每日都要沐浴,温锦还特地交代夜二在摄政王沐浴的时候要在叮嘱他伤口不能碰水。
离开前温锦还让摄政王有哪里不对劲要差人跟她说,要是让她知道没跟她说温锦就不理他了。
摄政王乖乖答应。
当晚,夜二就来请温锦了。
温锦已经洗漱好准备休息了,听到阿蛮说夜二来了,温锦心里一咯噔,这个点,夜二来请自己,情况估计不好。
在阿蛮的帮助下,温锦快速穿好了衣服,裹着厚厚的披风,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
一路上,温锦有些紧张,阿蛮一直握着温锦的手,轻轻安抚温锦。
温锦也感觉自己太过于紧张了,深呼了一口气,打开车帘一小缝,让冷风吹进来一点。
冷风吹到温锦脸上,温锦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
一到摄政王府,温锦就朝着摄政王的寝室走去。
刚才温锦询问了夜二摄政王的情况,夜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感觉自家主子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说不出来。
摄政王没让夜二叫温锦过去,是夜二擅作主张叫的,因为温锦离开前吩咐了,有任何不对的情况马上去请她,不用经过摄政王的同意。
在夜二眼里,主子的安危更重要,而且夫人都发话了,得听夫人的,一发现不对劲,夜二趁着摄政王沐浴的时候,就去请了温锦过来。
温锦到了的时候,摄政王已经就寝了,摄政王的房门关着,里面点着一个小烛台。
看到房里发出微弱的光,夜二觉得主子更加不对劲,主子睡觉从来不点灯的。
温锦让阿蛮和夜二留在外面,自己进去看看。
温锦轻声推开房门,又把门关上。
房里暖乎乎的,摄政王高大的身躯躺在床上,肚子上的起伏告诉温锦摄政王正在睡觉,不然温锦都以为摄政王不在了呢。
温锦悄悄走到摄政王的床头,看着摄政王的睡相,哪里有人睡觉躺着这么板正,一动不动的。
对比自己的睡相,简直不能看。
温锦正看着摄政王的手臂,想着要不要叫醒他,给他查看一下伤口,摄政王眼睛就睁开了。
对上摄政王的眼睛,温锦惊讶,还没来得及开口摄政王眼睛就闭上了。
温锦顿时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看到自己这么冷漠,不像是夜承渊会干的事。
其实从温锦踏进房门的时候摄政王就知道了,他躺在床上,没有睡着。
今日他老是把其他人看成温锦,有时候感觉有人在对自己说话,仔细一看又没有。
摄政王想着应该是自己太累了,没休息好都出现幻觉了。
因此温锦进来摄政王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看到温锦又闭上了眼。
温锦感到有些奇怪,轻轻推了推摄政王,“醒醒夜承渊。”
感受到温锦的动作,摄政王睁开眼,眼里带着诧异,“阿锦?”
不是幻觉?
温锦比摄政王还惊讶,没好气道:“你做梦呢,我不是阿锦。”
人都站他面前了,还这个反应。
摄政王起身,摸了摸温锦的脸,又摸了摸温锦的手,感受到手里的温锦,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阿锦,真的是你。”摄政王抱住了温锦。
“你怎么回事?不是我还能是谁?”温锦能够明白夜二说的了,感觉到摄政王不对劲,但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温锦推开摄政王,拉住了他的手,把了把脉,还是跟白天一样,脉象混乱,没有变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