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融洽氛围,宋砚西只觉得胸腔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冲撞着,撞的他心口生疼。
他想去把楚言熠从简怀身边拉开,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可是他没有资格,甚至害怕。
害怕看到楚言熠淡漠的眼神。
见他突然停了下来,郁宵面露不解:“砚西,你在看什么?”
宋砚西收回视线,答非所问:“你说我那两年要是好好对楚言熠,他会喜欢上我吗?”
“砚西……”郁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楚言熠,只得轻声叹气:“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即便你那两年好好对他,”顿了顿,郁宵继续说:“但你把他当做替身是不争的事实。”
郁宵的话像根尖锐的针扎在心口上,让他感觉呼吸都疼了几分。
当时确实因为觉得楚言熠像心中的那人,才把他留在身边当替身。
担心和楚言熠相处久了,会渐渐忘记心中那人,故意无视他,对他冷言冷语,不顾虑他的感受,也不尊重他。
得知楚言熠与裴清越、容裕走得近,他愤怒的禁止楚言熠与他们往来,却从没去想自己为什么愤怒,更没把这种情绪往“吃醋”去想,只理所当然的认为楚言熠既然卖给了自己,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自己有权掌控他的思想和行为。
那时他从未料到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楚言熠。
或许早已料到了,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宋砚西捏紧着拳头,垂下眼,低声喃喃:“是啊,我不该把他当替身的。如果我没有把他当成替身,那两年好好对他,哪怕他没有喜欢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把我当个陌生人。”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很多人总喜欢刻意去追求那些得到的人,往往忽略身边人,当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心意时,身边人早已远离。
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郁宵再次轻轻一叹,没有说话。
“咦,你们怎么站在这里,干嘛不上去楼上包厢?”
岑扬和荆修远等人落到后头,进来后见两人站在那里未动,他忍不住问道。
郁宵笑了下,随便找了个借口:“在等你们。”
岑扬丝毫没有怀疑:“我们快上楼吧。”
进去包厢后,宋砚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有人倒了杯酒递给他,他也没有拒绝,接过便一口饮尽。
对方给他满上后,他端起又是一口饮尽。
荆修远发现了不对劲,凑到他身边,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纳闷着问:“砚西,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这会儿心情怎么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谁惹着你了?”
宋砚西没说话,手中的酒又往嘴里灌。
岑扬也忍不住凑到郁宵身边,向他小声打听:“哥,砚西哥怎么回事,心情怎就突然变差了?”
郁宵瞥了眼宋砚西:“还不是因为楚言熠。”
“啊?……”岑扬疑惑不已:“这跟楚言熠有什么关系?”
郁宵有些无语:“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喜欢楚言熠吗?”
“砚西哥喜欢楚言熠?!”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惹来宋砚西冷淡的一瞥,岑扬连忙捂住嘴,凑在郁宵耳边问:“这事真的假的?”
郁宵露出有些无语的表情:“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岑扬啧啧摇头:“那倒不会,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白涟不是砚西哥的白月光吗?他出国后,砚西哥都能包养楚言熠当他的替身,现在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郁宵早就知道宋砚西的白月光另有其人,听到岑扬说白涟是宋砚西的白月光,他也没有要告诉岑扬实情的意向。
“砚西哥心情不好,是因为楚言熠不喜欢他还是楚言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顿了两秒,岑扬又猜测:“楚言熠该不会是喜欢那个简、简……怀吧?上次,我就感觉楚言熠和他关系不一般,在楚言熠家时他自然的仿佛在自己家。”
郁宵更加无语了:“你都看出楚言熠和简怀关系不一般,怎就看不出砚西喜欢楚言熠?”
岑扬摸着鼻子嘿笑:“白涟是砚西哥的白月光,又是救命恩人,我才一直以为砚西哥不会喜欢楚言熠。”
“……行了砚西,”荆修远压住宋砚西端杯的手:“天涯何处无芳草,楚言熠不喜欢你,是他没眼光,你又何必为了他喝闷酒。”
宋砚西目光沉沉地挥开他的手,身体靠上沙发椅背,抬手捏了捏鼻梁根:“修远,最后提醒你一次,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关于楚言熠不好的话。”
听着他冷厉的语气,荆修远连忙道歉:“知道了,砚西。”
与此同时,隔壁包厢。
“你说宋砚西的白月光其实是你,小白莲才是你的替身,而你做了自己的替身两年?!”
听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