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停下拿包子的手,看着徐继。
“我不想成为一柄被任何人支配的剑,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只想做自己认为正确的。”说完,徐继静静看着汉子。
汉子愣住了,脑海里突然浮现儿时他在城头那位青年人对他说的话,那位青年人身边放着一柄染血的宝刀,衣袍上也沾满了鲜血,但他眼神明亮,看向远方,笑着对他说:“我来这不是别人引荐的,我跨越天幕,走了百万里,只为至此挥刀!我不愿做任何人的剑,我只想为自己挥刀。”
后来,青年人战死,他的宝刀被带回插在城头,汉子也离开了城头,成为了一名铸剑人,他听说多年后,有一孩童重新拔起了那把刀,给那柄刀取名无惧,其实,他觉得那把刀应该叫“从心”。
汉子回过神,拍了拍徐继肩膀道:“你配的上这把刀。”
随后汉子走出客栈,在徐继疑惑的目光中消失在晨晖的街道中。
徐继不知道汉子为什么突然说他配的上这把刀,想来也许和刘爷爷有关,但徐继觉得汉子并不认识刘爷爷,不过应该认识他这把刀。
徐继摩挲起腰间无惧的刀柄,想起来刘爷爷跟他提过一嘴这刀的来历,刘爷爷说他是从一名剑客那里抢来的,这柄刀几经辗转,具体来由他也不清楚,这柄横刀刀身虽然刻有无惧二字,但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柄刀其实一开始没有名字,刀身上的字也是后来被人刻上去的,这刀很特殊,一般都是用刀者适应刀,这柄刀却可以适应持刀人,至于之前有多少任主人,他就不清楚了。
自己好像都不知道那汉子的名字,不过被人认可的感觉,不赖,徐继心想。
徐继没有继续多想,付了房钱与小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