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放在他脸上踩三踩，虽然不用力，但是那种耻辱犹如万年火山，正在他心中爆发。
但可惜，他说不出话，面部表情也无法做出，但若眼神可以杀人，只怕这些人通通得死。
“哎哎哎，大家看，他好像生气了，眼睛瞪得像金鱼眼似的。”长脸马妖好似发现一部仙经，兴奋的嗷嗷怪叫。
顿时惹得无数目光围观，他们这才发现，原来是柳惊鸿没死，且还睁开眼睛，活过来了。
正打算跨入华龙道的人，见状纷纷消防长脸马妖，在柳惊鸿身上擦鞋，图个“出入平安”。
“本座通通记下，必斩你们双腿，丢了喂狗！”柳惊鸿使用腹语，好似呱呱声，行动青蛙在讲话。
不仅没有吓到其他人，反倒让这些人变得愈加兴奋起来。
“他是蛙族吧？”
“这声音，必然是一只癞蛤蟆。”
“癞蛤蟆不错啊，鼓气时候，确实能够拿来擦鞋。”
“本以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笑话，看来是本尊肤浅了。”
“还真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来拜天子山，哈哈哈……”
“……”
本来，只有一个人在柳惊鸿身上擦鞋，现在二三个一起，本就痛得心魂欲裂，被这些人如此羞辱折腾，身体更加疼痛难耐。
嗯哼一声，柳惊鸿体内，卡在喉咙前后的淤血，从嘴巴咳出。一股腥甜腐臭，沁入脾肺，差点被反呛。
“不自量力。”鹰族大妖任方从柳惊鸿身边走过，他没像其他人那般擦鞋，仅用余光看柳惊鸿一眼，毫无可怜，全是鄙夷。
“士可杀不可辱。”牛族青年蛮牯紧跟在任方身后，对柳惊鸿的方向，啐一口唾沫，“既然不能反抗，还不如自行毁灭”
鹰族大妖，牛族大妖，怎么这么眼熟？
难道，他们也是直接跳过其他考核项目，率先前来考核灵脉亲和度？
“本座还没吃到天鹅肉，怎么可能会死？”柳惊鸿腹语急促而刺耳，声音反倒更像青蛙鸣叫。
这一幕，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他们全都把柳惊鸿当做戏剧中的丑角，滑稽搞笑，给他们的考核之路，增添无穷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