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染,怎么你还嫌弃本王!”安王吐出嘴里的血,他擦了擦嘴巴的血,孩子看见地上一块血迹好奇的去摸。
“小豆包!你敢抓晚餐没有好吃的!”白青染叫住快要去抓地上血渍的孩子。
孩子爬累了坐在地上,伸出双手要抱抱:
“娘~”
孩子稚嫩的声音听在安王耳中全是嘲讽。
“哦~我终于可以确定你不是哑巴了!”白青染放心的看着孩子,这孩子如今都不会直立走路,只会爬或者搀扶着物品,平常不哭不闹,毫无存在感,没半点声音。
“璟儿?”在安王心中这个孩子与璟儿不同,他才想到璟儿。
“呵!难得安王还记得璟儿!他很好!”
白青染刚要去抱孩子,却被安王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
没想到生过孩子后,她的内功还退步了,竟然挣脱不了安王的挟制。
“李勋,抱孩子!”
安王抱着白青染向外面走,李勋连忙跑进来抱孩子,一开始孩子挣扎着,但后来李勋速度加快怀里的孩子挥舞着手改变不害怕。
“不是?太子您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好-----嗯~您慢走!”原本想阻止的白青书接到一本长平从藏书阁里找来的古籍,这本书是他央求安王很久都没要到的。
李莺瞧不起的骂他:“如果是我被人劫走,你是不是也可以因为一个珍藏就不管了!”
“当然不可能!”白青书看着书走进房子。
此时玉润、竹苑、长平都走出去,陈瑜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但他的方向是大青山。
他向那边走,玉润看了好久!竹苑对拉着她说:“大青山想去便去了,又不远。”
被安王抱住坐在马上,丞相门口的慕容雪惊讶的看着应该死掉的人,为什么她没有死?
她狠狠的拍打墙壁!
都城中太子当街劫持一名女子回宫的事不足半个时辰被传得沸沸扬扬,回到太子殿中的白青染已经把安王的肩膀咬了四五个牙印。
“你的银针没在身上?”
安王把她摔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白青染骂道:
“太子今日可是扬名了!”
"你说他有我好吗?”没头没尾的话,白青染还听懂了,她嗤笑的说:
“如今的你可不能和他比!”她就这样看着安王一件件脱衣服,这男人身材一如从前,习武人没有松懈半分。
安王半果着上身,下面只余下纯白的亵裤,他一步步走到白青染身边,白青染懊悔,如果她身上带着银针,现在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哪有病?
好的不行。
因为平常她要抱小豆包,孩子正是好奇的年纪,总喜欢扒她身上的暗兜,平常不发出半点声音的孩子,更是顽皮的没有边际。
她最怕小豆包找出来银针生吞。
银针进入食道可是无孔不入,再混进血管里,就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治疗。
“白青染,你真的认为我非你不可!”安王生气的吻上她的唇,那疯狂的索吻让白青染感觉以前的安王一直收敛着,他竟然这么凶!
很久没有亲近的白青染竟然沦陷其中,安王得到回应后转身便走,实在是他无法过去心中那道坎!
他快速披上衣服,白青染擦了擦嘴说:“太子,你这是不行了?我就说你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白青染,就算我不要你,你也不能离开我!”安王愤怒的砸向桌子,徒手让一张桌子四分五裂。
“您这桌子不太行!”
窗口躲藏的慕容雪扬唇一笑,她整理衣服,推门而入,
“殿下,您说今日让妾等您的!”
突然多出一人,安王原本要生气,但看见白轻染扭头生气的模样,他讪笑的回:
“是,今夜本王就去侧妃那里!”
“哦?原来你不是太子妃啊?”
慕容雪心中暗喜,她就是借着安王不喜白轻染的时候,趁虚而入,他总会需要女人的。
否则白轻染不在的时间,他一直的去风月场所!
难道她这个完璧之身还取悦不了他。
“走吧!”安王先一步离开,白轻染见人走了,狠狠的扔开枕头:
“走吧!走吧!赵玄澈那个笨蛋!我要你不举!让你绿老娘!”男人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殿下,即使臣妾今日不方便也可以想办法取悦您!”慕容雪豁出去的在安王身边说。
千载难逢的机会,赶上她来葵水。
“你……”安王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他找来酒一坛一坛的喝下去。
“殿下!这个孩子要如何处置!”李勋抱着小豆包走到安王身边。
“阿染说他爹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