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北渊皇宫,白轻婳被宫女服侍着拆下发髻,宫女看见萧子云走进来,行礼后默默退下。
一边梳发的女人肩膀上多出一只大手。
“你忙完了?”白轻婳抚摸上他的手,萧子云夺了她手里的木梳回:
“为夫好久没给婳儿梳发了!”他手上动作轻柔,白轻婳从铜镜里看见萧子云的目光,心中感慨。
谁能想到被他抓错了却被他宠了这些年,即使满身伤痕也没有对她发过半点脾气。
她刚要和他说话,便被男人抱起,身体失去平衡后,白轻婳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一吻落下,让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被他抱着走到大床上,下一秒男人便压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
看来身体恢复如初了!
白轻婳没有打断他,只是放松下来像没有兴趣一般,不给他任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男人双手拄着认真的看着白轻婳问:
“可是来了?”
“没来!”
“没兴趣了!有心事?”男人倒在一边搂着白轻婳的肩膀安慰。
“你还信那些男子精华不外露之说?”白轻婳轻抚男人的脸颊,脸上的胡茬有些扎手。
“嗯?你听谁说了?”
“有位大夫提醒我,那样对男子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不利!不要信那些无稽之谈!”白轻婳红了脸颊。
“呵!那大夫是什么都敢说!”萧子云知道白轻婳说的地方一定是白轻染。
两人的关系也非常微妙,见面就是怼,互看不顺眼!
“那以后可不要憋着了!”白轻婳亲上他的脸。
“好,都听夫人的!”萧子云的大手在白轻婳的衣服里摩挲。
白轻婳憋笑,戏谑的看着他。
男人得不到回应凑到白轻婳脖子处低语:
“婳儿,可还有什么要嘱托为夫的?”
“嗯!有一个好消息!”
“什么?”男人在她的鼻子上留下一吻。
“我有身孕了!”白轻婳抱住萧子云,男人愣住!
浑身的欲望消了一般说:
“婳儿!其实我不想让你怀孕!不想让你再有任何意外!”
当初生小呈璟的一幕幕在萧子云心里像一根针扎得他特别难受。
“子云,北渊之大你难道要璟儿一人承担所有?还是说你要娶……”
她的唇被男人的嘴堵住,他生气的说:
“当初的承诺你难道认为我在戏言!在我眼中这世上只有婳儿一位女子!”
“我无碍!嬷嬷说二胎的孩子不会那样了!我还想要一个女儿陪着我呢!”白轻婳开心的说。
“当真?”
“自然!”
“那你想要几个?”男人凑到白轻婳耳边说。
“你说的算!”床帏之间的话紧紧缠绕着相爱的两人。
此时的白轻染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安睡。
脑海里的想象的戏剧里的情节一祯祯上演。
如今南昭国能害他的人有林尚书!还有谁?
丹阳王?
应该不至于吧!她可是把沈薇都许配给他,难道沈薇是一个深藏不露的?
她默默否定,当初对沈薇她百般信任!如今赵玄澈生病她否定了所有人。
究竟是谁?
难道师父要害他?
越想越害怕,天微亮,白轻染便开始收拾行囊。
侧寝的玉润听见白轻染这边有声音连忙披上衣服赶过来。
“夫人,您这事?”
“拿上值钱的,我们回南昭!”白轻染头也不抬的说。
“夫人,怎么不商量就走,哪里是一日能准备齐全的!”玉润茫然的问。
上路准备的东西可多了。
“夫人,马夫,车辆已经预订好!”长平归心似箭,因为她太担心安王的身体。
“可是路上的食物和食材我都没准备!”玉润反驳道。
“需要什么你吩咐,我和竹苑帮你准备!”睡眼惺忪的竹苑闻声而来,她看着几人问:“要我做什么?”
"我们今日出发!”原本还犯困的人立马来了精神!”
皇宫里接到通知时白青婳愣住,这是多担心啊!一想到白青染要离开她也舍不得。
离别是不可避免的,她带着小呈璟向都城宫门赶去,孩子虽然小可是他看见白青婳的焦急大概猜到他娘亲要离开了。
心中默默的伤心起来,娘亲说过她不喜欢看见他像个娃娃一样哭哭啼啼他可是要保护母亲的,这样娘亲离开也放心。
两匹马车停在都城大门里侧,白青婳下车看见白青染已经向她走来,一瞬间白青婳的眼泪泛起。
“又来!下一次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