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追了一个黑衣人很远,在他地狱门的楼顶,那人甩向他一个暗器。
力度、方向都对准了他的心脏。
似乎知道他是地狱门的门主,也知道这一个暗器不会伤他分毫。
字条上写道:先皇后的死与后宫有关!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消失的人。
当年他母后死于一场大火,那时他与小呈璟一般年岁,根本不清楚其中细枝末节。
先皇后身边的宫女拼死救出他,也死去了。
独独活了他一人。
虽然他与母后没有半点记忆,却从苏公公和太后那里听过很多故事。
他母后文武兼备,曾与父皇并肩作战,在军队的声望都很高。
他五岁那年遇见了母亲的师父,便秘密的跟着师爷习武。
直至有所成便再也没见过那位教他功夫的恩师。
“安王?你这是在想哪位佳人?”白轻染抚摸上他的脸,让男人愣住,随后搂住白轻染的腰亲上她的脸,在她耳边细语。
仅短短两句话,就让白轻染红了脸。
“安王,你出去骑马!我不想见到你!”
玉润乖乖走出去,感觉这里不适合有第三个人。
“那人是谁?”安王问。
“那人?谁?”白轻染疑惑的看着他。
男人把白轻染抱进怀里,揉搓着她细软的发丝。
“那个穿着一身白的人!不知道以为他家是做染坊生意的!”
“你说邵羽啊!他是免费雇佣看护药园的!”
“就这么简单?”安王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
他看见白轻染漂亮的眼眸,灵光一闪,笑意漫延可,笑着说:
“安王,你吃醋了!大青山上是个男人,不是,凡是公的都喜欢我!你至于吗?”
“公的?”男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是,上到大青山上的阿伯,小到余姐姐家的娃儿,再到处处留情的旺财都喜欢我!你吃醋你会酸死的!”白轻染捧着安王的脸使劲揉搓。
“夫人,你可知冥王什么最厉害?”
“什么?”白轻染坐回自己的座位。
“看不惯的人就让他消失!”安王右手成爪旋转起来。
“哈哈,开玩笑的,旺财是一只狗!余姐姐家的孩子比呈璟大两岁,阿伯看着我长大,能不喜欢我?”
“嗯!”男人点点头,这回他心中宽慰了。
否则这一路能想出一群不存在的敌人。
他想此时朱子林应该已经面圣了吧?
十妹对朱子林那种男子会喜欢的,他自我安慰。
大青山山脚下有一个界碑。
界碑上大青山三个字已经很浅了。
马车上坡有些费力,白轻染说:
“安王,我们骑马看看谁先到!”
“为何不是我们乘一匹马?”
“问才不要!”
“就这么定了!”
安王拉着她走出来,骑乘一匹马,向山上而去。
山门口,几个娃娃正在玩石打石。
两人一组,有一定的距离,另一组孩子的方形石头站立在那里。
一组的孩子用自己的石头投掷,一击即中就获得下一关,反之权力反转。
白轻染下马,眼尖的娃娃拿着石头跑向白轻染说:
“青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会儿就告诉我娘,您帮我打赢他们!”
跑过来的小娃名叫栓子,他举着石头等着白轻染拿。
“好!打他们全局通!”白轻染拿着石头,颠了颠,没站在指定位置,远了两倍距离,随手一扔,对方两个并行的石头相继倒地。
对面的孩子张大嘴巴,瞪直双眸,这是什么神功?
“耶!赢了!下一局!”和栓子一组的孩子高兴的跳起来。
栓子像早就知道那般双手抱胸洋洋自得。
“栓子,你耍赖!”
“对,她那么厉害,不能做帮手!”
“对,否则我们不找你玩了!”
“不玩?是你们玩不起吧?”栓子趾高气昂的怼回去。
一边看热闹的安王心想,一看那孩子就是白轻染教出来的,不讲理得理所当然!
“嗐,我们走了!”那两个孩子一溜烟跑向山下。
“青姐姐,你应该收着点,那样他们就带你玩了!你可能长得太高了!”
那孩子比了比个头。
一边的安王看着白轻染想,嗯!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阿染就不会那么像孩子了。
头顶一个长马尾,一袭朴素白的束腰罗裙,不施粉黛,干净的模样比平常妆发时还让她喜爱。
“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