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开始他听得十分认真后来,
“停,别说了!”他被白轻染的下针手法吸引,根本听不见隋末说了什么,只感到烦躁。
他凑到一边,跪在床边问:
“你师承何处?这手法轻巧!快而不乱!你怎么不按就可以确定那里是天枢穴?这扎针的顺序实在巧妙!”
“安王肩膀中毒,你为何在腹部下针?”
“您老太吵!”白轻染白了他一眼!
没见过这么多问题的。
“丫头,我这套针就归你了!”
“白给?”白轻染挑眉问。
“你还需要别的吗?我还有……!”老管事像遇见失散多年的孙子似的想把自己半辈子珍藏的宝贝都给她。
“不必!不能平白无故受人好处!”白轻染抓了抓额头,看着安王的脸色。
“竹苑,不对,玉润把蝎子烘干,和那些药材一起煎了!这里有一只千年人参!”白轻染不舍的拿出来。
“李勋,隋太医,可看清了!等王爷醒了,他必须还我同等银两!”
“是!”李勋握住人参,可白轻染就是不松手。
“下官也替您作证,敢问您是哪家后辈?”老管事问。
“安王妃!”玉润掰开白轻染的手指,取走了人参。
“你!您是丞相之女!”老管家不可思议的问。
“呃!”她选择逃避这个话题。
时间慢慢流逝。
当白轻染把第三根银针扎入安王肩膀时,男人身体颤抖起来,随后竟然吐出一口浑浊的液体。
人也渐渐有了意识。
门外玉润端着一碗浓厚的汤药走进来。
“王爷,您可认得我?”白轻染试探着问。
“识得!”他的眼皮慢慢落下。
“来喝了这碗药!再睡!”白轻染搀扶起他,把药递到他嘴边。
众人都看着他,安王刚要咳嗽,白轻染拿起一根银针,拉住安王胸口的衣服,朝着一个位置毫不犹豫的扎下去。
男人立刻止住咳嗽,此时他清楚的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阵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