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看了白轻婳一眼,隋末才寻着方向看过去。
他忙走过去,把腕枕放在桌子上,恭敬的说:
“王妃请到这边!”
期间他头也没抬,不敢看她的脸。
夏荷搀扶着白轻婳坐下来,她手放在腕枕上,作为太医,望闻问切,他看着白轻婳的脸。
身体微颤,眼中藏着震撼!
实在是记忆里那双眼眸太过深刻,只一眼他便发现了眼前的人并非阿染!
对视安王锐利的目光他说:“可有丝帕!”
夏荷忙取出丝帕放在白轻婳手腕上,此时白轻婳百感交集。
她感觉左眼皮不停跳动。
隋末握住脉搏后,安王体贴的走到桌边坐在白轻婳身边。
这样可以更加直观的观察两人。
隋末的目光里掩藏着震撼,因为他不可置信,所以目光里全是惊讶。
“臣冒犯了!”他揭下帕子又诊了一次。
他起身道贺:
“恭喜安王!王妃已有身孕!”
“怎么可能,你信口胡言!”夏荷愤怒的骂道。
“哎呦~”竹苑堵住自己的嘴,拉着玉润向远处躲开。
王爷被绿了!
看他的脸都气绿了。
“恭喜……”玉润被拉走不忘恭喜,话说一半被竹苑堵住嘴!
用眼神威胁她!
男人愣住,慢慢转头对白轻婳说:
“你可认同隋太医的话!”此时安王气得牙痒痒,这是怀孕而逃婚!
他竟这般招人嫌弃,那个丫头没说半句话跑了!
回来的这个要他做便宜爹!
此时白轻婳比安王还震惊。
她木讷的问:
“太医,您可确定?”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急出泪水。
那夜的种种让她无地自容!
“双脉清晰,王妃近日睡眠不足需要服下…”
“够了,送隋太医离开!”安王中气十足的怒吼吓得玉润身体一抖,立马跪地。
竹苑拉着她去送隋太医。
男人离开前仔细看了一眼白轻婳,不是阿染!
为什么天底下有如此相似的人?
他叹气离开!
门被紧紧关闭,白轻婳再一次跪地说:
“安王!我罪孽深重混淆皇室血脉,您如何处置我都可以,只求饶了丞相府的下人!他们是无辜的!”
“哈哈哈!笑话!你当本王好欺负!你以为我真如市井那般!”
他握紧白轻婳的下巴,看见那张脸,他嫌弃的甩开。
“小姐!您可是千金之躯怎可以……”夏荷话说一半停了。
她低下头。
“王爷!您愿意蛰伏,便放了丞相府的那些无辜的人!”白轻婳开始磕头!
如果她可以挽救她们,她可以放下一切身段。
“李勋,去请丞相!”
“是!”李勋快速离开。
“我倒是好奇,你的情郎是谁?”安王坐在书案前,想起的却是那个丫头被逼练字的画面。
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逃了!
呵!
合作关系没结束,无论想什么方法都要把她换回来!
他看得出,太后和父皇都喜欢那不可一世的丫头。
白轻染~
他提笔写下三个字,仿佛脑海里她嬉笑怒骂的模样也浮现出来。
白轻婳无话可说!这件事情她要烂在肚子里!
“王爷,小姐直到大婚前一日都安静的学习宫廷礼仪,时刻不敢怠慢,可是大婚前一日她去了药铺后便失踪了!奴婢寻了两日都没有找到!”
“失踪?”安王看着白轻婳问。
她没有说话。
夏荷想到什么,转身问:
“小姐,是不是他们玷污了你!是不是?”夏荷哭着问。
白轻染眼眸里落下一滴滴眼泪。
也只有眼泪下落。
书案前的男人,抓了抓下巴,手在“白轻染”三个字旁边敲了敲。
如果不是私通他人!
他又该如何?
欺君之罪的确是灭门之罪。
时间过去很久,丞相跟随李勋走进来时,安王已经依靠着椅子睡了一会儿。
而远处的两人双腿已经没有知觉。
“安王,这是何意?”看见李勋登门时,他便知道坏了!
一路上他问什么,李勋都板着脸,不说半个字。
“丞相!本王问你她可是同我拜堂的王妃吗?”
这话问的,让丞相不敢回答。
白轻婳目光看着地面没有给父亲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