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之听的云里雾里,他体内的不是气运,是霉运?那也不应该啊?
这很难评啊。
“你们说说我身体里面的到底是啥啊!”
他挣扎的睁开眼,才发现,他还躺在炕席子上面,牢房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刚刚他是做梦了?
梦里面那些人是谁?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完全就想不出来头绪啊。
周易之回忆起来,在来这里之前,好像模糊的听见人家说,气运用完了?
那他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周易之在牢房中不停的思考着这件事,整个牢房里面都是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因为死囚很少,他周边的牢房都空着,所以四周很静,除了送饭的狱卒,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三天后,那为头发花白的老狱卒送来了断头饭。
半只鸡,半只鸭,半只猪蹄。
这位狱卒还给他整了半壶酒。
放下就又把门给锁上了。
看到了这一幕的周易之也就释然了,看来明天就要砍他的脑袋了。
对他而言就等于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也好,回去了就一定要把好良心公司给告到破产。
这样一想,还得谢谢那位县令呢,要不是他这么快判决,他还回不去呢。
气运公司要是因为死亡回到了原来的社会,那钱就一定不退了。
但是这次,他一定要让好气运公司对他的精神进行赔偿。
想开了,周易之也就不再失眠了。
这三天三夜,他压根没法睡觉。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沉。
但是,就在他睡得最熟的时刻,外面突然鼓声大作。
咚咚咚的敲个不停。
好像有谁想把鼓给敲破了似的。
“神经病啊。”
周易之发了个牢骚,又继续睡了。
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然后又是开锁开门声。
好像隔壁来人了。
周易之当然懒得管什么闲事了,反正就要死了。
但是两个人的对话,却非要传去他的耳朵。
“我就说了,别贪那么多,现在出事了吧。”
“当初明明是你点头的,现在你想推脱责任了,呸。”
“你居然敢呸老爷我,等出去我肯定收拾你。”
“呸,老不死的,你还想出去,想得美。”
就在两个老头隔着周易之的牢房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阵掌声响起来。
是周易之。
“哎呦,这不是县太爷和师爷吗,您俩怎么也进来亲自进来了。”
他把每个字都念的阴阳怪气的,发泄自己的愤怒。
“关你屁事。”
“关你屁事。”
这俩年纪不小的人,对付外人又一致了起来。
“切,那你俩继续。”
周易之继续听两个人吵架。
然后,他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昨晚是突然空降了一个钦差,说是调查贪污案的。
一大早击鼓升堂,就把这俩货给送进来了。
这让周易之很惊喜啊,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然后他想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想。
他的气运或许是可以这样用的???
之前的方向搞错了。
“行了,歇会吧,别吵了,我要宣布一件事。”
那两个已经因为对骂累得坐下的两人立马就偃旗息鼓了。
确实累得慌。
然后就等着周易之说。
“我觉得很快就能还我清白了。”
那俩老头一愣,没懂他的意思。
钦差来查贪污案,又没说审别的,这小子痴心妄想。
不过师爷和县太爷也没说啥,干脆回去躺着去了。
牢房又回到了鸦雀无声的状态。
周易之看着日头,应该快正午
了,还没押他去刑场。
看来他这是赌对了?
原来是这样啊。
等到快傍晚的时间,又有人来了。
一个狱卒径直来打开了周易之的门。
“你可以走了。”
“谢谢,请问跟我一块进来的人在哪?”
“门外头呢。”
这让县太爷和师爷傻眼了,这咋就出去了?
难道他们栽了是因为周易之这个小子?
他是钦差的手下,他们没看出来?
等周易之一走,两人又开始吵得不可开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