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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尽的什么心?效的哪门子力!”
“可有省工省料之法?”
“可有技艺革新之举?”
陈庆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尔等寸功未立,却能心安理得的领着朝廷俸禄,还妄图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他越说越气,又有了掏火枪的冲动。
“都给我滚蛋!”
“再敢夹缠不清,打死勿论!”
姚宗黯然低头,颤巍巍地作了个揖,率着民部工匠们垂头丧气的离去。
铸币的权责已经不归民部,内务府又不肯收留。
他们还能去哪儿?
姚宗茫然四顾,竟有种天下之大,却无处立足的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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