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内心的第一想法就是:江时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谁做的……
他给江时谧打电话,却发现江时谧的包在自己手里,手机铃声传出。
他额头迅速冒出冷汗,开始给得用的手下打电话,一边大步往人少的地方走去,到了外面的小花园。
手机接通,李执冷硬的声音传出:“季总。”
季屿川猛的顿住脚步,双目冷沉的看着不远处长椅上坐着的的一男一女,交谈甚欢,两人脸上带着笑意,似乎十分亲昵的样子。
他大步上前,将韩清砚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一把捏死。
大概是他盯韩清砚的视线太过强烈了,韩清砚随即感觉到不舒服,余光发觉是季屿川,脸上的笑容微顿。
微垂眸的瞬间,他表情恢复,很是自然的看看手腕间的表盘,随后歉意提出告辞:“时谧,我现在得走了,等我忙完工作,再联系你,一起吃饭聊天。”
江时谧自然满口答应,“那你去忙吧,我也要回去了,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拼,还是那句话,遇到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韩清砚点点头,笑回:“放心,我不会和你客气。”
说完,他示意江时谧看正在靠近的季屿川,“时谧,如果你觉得不幸福,那就尽快斩断不幸福的根源,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幸福,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应该被真心对待!”
随即,他以大哥哥的关心姿态,伸手拍了拍江时谧的头顶,“好了,我得走了,不然季总又该吃醋了。”
江时谧笑笑,刚想回答,就见季屿川一个健步,冲上来将韩清砚打倒在地,随后一个劲狂揍韩清砚。
他的力气本来就大,而且长期训练有素,武力值很强,再这样揍下去,肯定要出人命的。
江时谧顿时顾不上什么,连忙去拉季屿川:“季屿川,你住手!”
可大发雷霆中的季屿川哪里还能顾得上别的,他现在只想弄-死觊觎江时谧的男人,抬手一挥,江时谧被甩到了一边,差点跌倒在地。
韩清砚见状,挥拳砸在季屿川脸上:“季屿川,时谧还怀着你的孩子,你那样对她,你还是个男人吗?”
季屿川有一瞬间的后悔,可听见韩清砚的声音,愤怒瞬间碾压理智,“我的女人,用不着你这个阴沟里的老鼠关心,识相的话就再也不要踏足北城,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期间,两人互挥拳头,拳拳到肉。
江时谧看得心惊胆战,“你们别打了,清砚,你快走!”
两人对战,韩清砚处于下风,她也知道韩清砚还手是因为她,感动又担心,还有愧疚,以及对季屿川的愤怒和无力。
眼见着季屿川眼中露出杀意,挥拳朝着韩清砚的太阳穴而去。
江时谧再也顾不上自己,当即扑上去抱住季屿川挥动的手臂,不能任凭情况继续这么发酵下去。
而且季屿川下手很重,似乎有把韩清砚打废的趋势,她很慌,“季屿川!你干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你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要不是这里人不多,我真的感觉到极其丢脸!你赶快给我收手停止!”
虽然她已经开始呵斥他了,但是季屿川就是没听进去,他一个劲凶神恶煞看着韩清砚,他只是简单回复了一句,“江时谧,你竟然还护着他?!今天,我非要给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一个教训!敢觊觎我的女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季屿川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手下没停,韩清砚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他也不愿意向江时谧求助。
江时谧只是感觉到季屿川有些太无理取闹了,一言不合就打人,还总用难听的词汇侮辱韩清砚。
终于,她忍无可忍,开始怒斥季屿川,“季屿川,你疯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季屿川听着江时谧反驳,冷笑:“是,我疯了,我不打死这个三番两次觊觎我妻子的肮脏货色才是疯了!”
盛怒之下,他下手不知轻重,再次甩开江时谧,狠狠一拳砸在韩清砚太阳穴上,韩清砚当即被他揍得快要丧失意识了。
江时谧看着韩清砚被打得嘴角流血,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真的担心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她再次扑上去,死死抱住季屿川,厉声制止:“季屿川,你要是继续打下去,我会恨你的!”
闻言,季屿川眸中猩红不减:“江时谧,你真的就这么在意这个躺在地上等死的窝囊废?甚至会因为他恨我?”
江时谧顾不上其他,冷声回道:“季屿川,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不阻止你,难道还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打死他吗?”
季屿川眼眸里面带着失落,伤心的情绪止不住上涌,他当即质问她,“所以,这就是你不痛快答应和我复婚的原因吗?就为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江时谧当即皱了皱眉,很想赌气说是,可理智提醒她,现在不能再继续惹怒季屿川,否则韩清砚可能会真的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