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被人给挤到了旁边,乐得轻松看戏。
不仅如此,她还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倒是没离开。
她是医生,各科都有所了解,就担心医生赶不及过来,不敢随意离开。
文汐疼得脸皱在一起,唇上也没了血意。
想到之前文汐曾经救过他,季屿川也不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
看着记者们这不管不顾的模样,大吼一声:“滚开!”
随后只能把文汐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
文汐继续哀嚎,双臂无意识的紧紧抱住季屿川的脖子,还狠狠往下压。
季屿川开始只以为是是巧合,没多久就从文汐的脸上看出了破绽,猛的用力紧抱住自己脖颈的手臂。
文汐被捏得双臂颤抖,对上季屿川的喷薄着怒火的双眼,连伪装都顿住了。
好在医生匆匆赶来,让她拉回了理智,躺在病床上安心装肚子痛。
记者们守在门口安静如鸡,害怕诊出什么事,也不敢挑战季屿川的权威。
可当季屿川丢下文汐急匆匆往门外跑时,出于本能,立马扛起设备堵住去路。
“季总,请问你这么着急离开是为了前妻江小姐吗?”
“季总,能说一说你和文汐小姐之间的爱情故事吗?”
“季总,你这么丢下还没脱离危险妻儿离开,就不害怕再次失去文汐小姐吗?”
一声声越来越过分的质问,激得季屿川额间胀痛不已,有些后悔为了和江时谧独处而没有带助理和保镖。
他正欲发作,“缓过痛意”的文汐期期艾艾的颤声叫道:“屿川,别走,我好疼。”
季屿川双拳死死攥住,目及之处没有江时谧的身影,面色更是难看。
他垂眸,将今天的事情简单一捋,就知道文汐的龌龊打算。
可他会让她知道,一再算计戏耍他的代价。
短短时间内,季屿川脑中已经有了解决方法,看着记者朗声说道:“三天后,季氏会针对今天的事件以及我们夫妻和文汐之间的关系说明,欢迎大家参加。”
他话落,特意释放出危险的气势,继续说道:“但是今天各位胡说八道的话要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季氏的法务部工作人员会上门找各位喝茶聊天。”
说完,他径直朝门口走去,记者们被震慑住,不敢再说什么,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十分钟后。
办公室内,江时谧忽略同事们若有似无的探究眼神,很是平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平复了。
她似有所感的侧头看去,一个男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大步离去,背影挺拔,像极了季屿川,有点落寞的孤独,很快就消失不见。
江时谧扯了扯唇角,摇摇头,还真是魔怔了,季屿川现在可没空到这里来。
下午下班,江时谧和秦蓝一起往外走。
秦蓝一脸后怕的絮叨着说道:“时谧,中午的时候吓死我了,我是听人八卦季总来医院了,那我就想着文小三儿正好在住院,季总肯定是冲着文小三儿来的。
我就来给你说一声,免得被文小三儿钻了空子给你气受,结果万万没想到季总竟然是来找你的,还好我反应快,立马找了个靠谱的理由。”
说着她砸吧砸吧嘴,很是认真的说道:“时谧,我感觉季总心里是有你的,其实今天你们在文小三儿病房门口发生的事情,医院私底下的小群里都传遍了。
尤其是在你走了之后,季总非常霸道总裁范的威胁那些记者,还说你们是夫妻,直接把文小三儿排除在外,之后更是不管文小三儿的死活追着你走了。”
江时谧愣了愣,工作间隙在办公室门口看到的那个背影真的是季屿川?
秦蓝看她有些沉默,想了想,继续说道:“啧,越想越带劲儿,季总对文小三儿的态度,看得我真的太爽了!”
见江时谧依旧没多少反应,秦蓝试探的问道:“时谧,从今天季总的表现看起来并不在乎文小三儿,反而是在乎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江时谧犹豫了下,将文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告诉了她。
“靠!!”秦蓝听完忍不住爆了个粗,这特么也行?!“不是,时谧,这件事情上你是难以接受,可季总也是受害者啊,不对,他才是这件事情里最惨的人。
就因为一个没下限的烂桃花,一个根本不愿意承认的孩子,他就得赔上自己的婚姻,甚至是后半辈子?”
江时谧本想说自己两年婚姻收到的冷漠和伤害,可张了张口,没能说出口。
实在是太丢人了,她自己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过了两年的。
沉默了下,她最终说道:“我和季屿川的开始就是个错误,文汐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我和季屿川的问题始终存在,分开才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