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想跟你这样的人殉情。”江时谧听着自己砰砰砰的心跳,不是没有后怕,面上却只有冷笑。
季屿川黑眸顿时危险眯起,捏住江时谧的下颌,逼迫她抬起脸,“江时谧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处心积虑爬上我的床,利用爷爷逼我娶了你,现在跟我谈后悔,你有资格吗?”
江时谧当初也是被受害者,但解释的话说了不止一遍两遍,可他显然从来没听进去!
一股前所未有的疲累涌上心头。
她忽然失去了辩解的兴致,“季屿川,就当是我错了,你不妨直说,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是要我的命吗?”
“既然你觉得这么委屈,不如我把命赔给你,放过我,行吗?”
这样的男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她该招惹的。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江时谧绝不会再选择靠近他,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季屿川瞳孔微震,那股没由来的慌乱再次袭上心头,他看着女人漂亮的眉眼,胸口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压的他情绪烦躁。
他摩挲着女人娇嫩的肌肤,黑眸深不见底,冷嘲道,“江时谧,你的命不值钱。你有本事死试试,以为我会受你威胁?”
江时谧气急,她根本不是借此威胁。
生命很美好,她也不可能为了摆脱这个男人就去自杀!
深吸一口气,江时谧尽量平静的语气,想说服他,“季屿川,你既然厌恶我就该及时止损,早点签字离婚,天天对着一个惹你厌烦的人,不恶心吗?”
季屿川俊脸瞬间阴云密布,漆黑如墨的眼底风雨欲来,捏着江时谧脸颊的手无意识收紧,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两个青紫的印记。
看着季屿川的表情,江时谧心头忽然涌起报复的快感。
她忍着脸颊的疼痛,专挑刺人的话说,“季屿川你真让我觉得,当初对你的喜欢都不如给条狗,养条狗还会感激的朝我摇摇尾巴,你……”
“还有,清砚纵然是私生子,也救死扶伤行善积德,而你只会作恶,还婚内出轨,你拿什么和清砚比?”
江江时谧每多说一句,季屿川的脸色就黑一分。
他终于忍无可忍,俯身猛地堵住她的唇,发泄的撕咬。
将她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唔唔唔……”江时谧瞪大眼睛,气的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拼命挣扎。
这个混蛋!
直到肺里的空气被抽空,江时谧脑袋晕眩四肢发软,再没有力气骂了,季屿川才松开她。
男人呼吸也微微乱了,衬衣领口处崩开了一颗扣子,露出锁骨,说不出的野性性感。
季屿川眼尾泛红,盯着她咬牙道,“江时谧,你最好跟那小白脸没什么,若敢让他碰你一根头发,别怪我不客气。”
“不过一个私生子罢了,韩家敢出手,我正好连他们一起收拾。”
江时谧气结,但迄今为止,她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够跟季屿川叫板。
不想连累韩清砚,她硬生生忍住了胸腔中的怒火,不再开口。ýanbkj.ćőm
见她沉默,季屿川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发难看。
因为江时谧越是对他的威胁忌惮,就代表她越在乎韩清砚。
男人漆黑的眸底乌云压境,捏着她下巴厉喝,“说话!”
江时谧被男人突然拔高的声调惊了一下,轻轻打了个冷颤,刚才激愤的情绪也平息下来。
离婚是她跟季屿川两个人的事。
韩清砚只是路见不平好心维护,她不应该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江时谧越想越冷静,回想刚才冲动之下口不择言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不想韩清砚被季屿川盯上,她赶紧解释,“你放心,我跟清砚只是普通同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他之所以阻拦你,也只是看不惯男人对女人动粗罢了。”
说完想到什么,江时谧讥讽,“我不是你,做不出婚内出轨的事,就算真要找男人,也会等离婚以后,干干净净的嫁人。”
“呵,是吗?”
季屿川低眸冷笑,“跟我在一起,倒是玷污了你。”
“你知道就好。”江时谧轻哼,一张俏脸冷若冰霜。
季屿川眉眼阴沉,突然嫌恶的甩开她,坐回驾驶座整理凌乱的衣服,低哑磁性的语调极度冷漠,“你最好时刻记着自己说过的话。”
“不想你的家人和那个私生子出事,就给我安分点,否则……我捏死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季屿川的女人,便是毁了,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接手!”
江时谧眼眸霎时红透,气的咬紧牙关,死死瞪着他。
这个混蛋把她当什么!
独占的物品吗?
季屿川无视江时谧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