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说,但似乎啥都说了。
下属都夸赞他是个好父亲,谁也没提那小摊咋样,可听在郑国芳耳朵里,他们却句句在捧着那个体户。
——郑国芳酒醒了不少,脸被打得啪啪响。
她哪儿知道厂长独生女也在陆离离的小摊上,刚鼓动他清理小商小贩,转头人家闺女就去支持消费了。
憋气半天,郑国芳觉得她也没说错啥,关厂长又不是她直属领导,也不能把咋地!
她落在人群后面,死死盯着小摊上“招蜂引蝶”的个体户,再看到她身边那个出挑到极致的男同志,竟生出一种儿子被戴了绿帽子的愤怒。
个体户就是不要脸,跟谁都露着笑脸,和古代那些“卖笑的”有啥区别!
等着吧,她郑国芳在川州可不是没有根基的,想在她眼皮子底下顺顺当当做生意?除非她死了!
陆离离哪有功夫往马路对面看,她被女职工们团团围住,这个要挑颜色,那个要看尺码,幸亏有谢烬帮她分担一半“火力”。
关厂长的女儿小关,带着她一群小姐妹,围着谢烬。
谢烬半个眼神都不往别的女同志身上放,只出一双耳朵,让拿衣服拿衣服,让找赠品找赠品。
“哎,你和你对象,都是干个体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