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祝融重新推开门。
月芙烛从被子里探出一颗头来:“是哪个猪头。”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小黑子,找本大王有什么事吗? ”
“....”祝融面上带的笑容足足在这里卡了三秒,内心里好像已经描摹了一场大戏,终于还是笑嘻嘻的开口:“共工说,你没事就可以出发了。”已经是少爷礼貌性的给了很大的面子了。女人,我劝你不识好歹。
“准了。”
“退下吧小融子。”
“....”咔嚓——门用力一关,祝融嘴型一动,一声草了脱口而出。
主要倒不是因为月芙烛架子太大。
而是自己脑袋里登时冒出的“嗻——”
他堂堂火神之子给一个凡夫俗子当奴才?!
可笑!可笑!可笑!
连叹三声可笑祝融踢踏着脚,双手环胸一插,咚咚咚的踩着楼梯下楼了。
草了。
越想越气!!!
好不容易下完楼屁股往凳子上一沾,双腿一敞,夺了后土手里的茶水就往自己嘴里灌。
也给后土整笑了,摆了两下头然后又回头,指着祝融看了看句芒,看了看共工,看了看神农氏,看了看玄冥,眼神分明在说:你看他是不是有毛病。
句芒:你俩都难评。
共工:难评。灌了口茶。
神农氏:别看我我布吉岛。
玄冥:不稀得搭理。
哈哈。
不大会儿月芙烛从楼梯上下来,帅气的撑着楼梯扶手在空中翻了个身翻下来,在众多茶客的惊叹声中美汁汁的走过来:“出发吧吧诸位好汉!”
祝融:出场这个逼装的,跟他有的一拼。
共工:...两日不见,判若两人。
句芒:慢点啊乖乖。
玄冥:...
神农氏:帅。
后土:切。
共工起身,然后出了客栈。
而后几个人虽然动作不一,有激动的,有散漫的,有高冷的,有规矩的,有墨迹的,但也都稀稀落落的跟上了。
一群花花绿绿的帅哥美女,实在是养眼的紧儿,待他们走出了好久客栈内的好多目光都没停望,然后瓜子一磕儿茶一喝,便是诸多一论。
“少年人就是少年人啊。”一个老头耸了耸肩膀头:“即便满身个性也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真好。”老头大笑,然后放下茶,使唤店家小二拿了壶好酒来,喝了两口又辗转放下,端起来了茶壶,叹笑一句:“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啊,哈哈哈哈哈。”
少年就是少年。
年少也独属于年少。
“瞧他们有人带着剑,还朝北方去,不会是去修仙的吧?”一个年轻小伙对饭搭子道。
“修仙?”
“是啊,北国有一山,名唤养鹤山,山上有一门派,叫做清秋派,你不知道吗,早就传遍大江南北了都。”小伙儿啧了一声:“每天往那跑的人可不少。”
“啊,那咱也去碰碰运气呗。”
“咱就算了吧,没点本事,我听我从养鹤山回来的朋友说,有考核的,只收有资质的弟子。”
“再说了。”小伙儿吃了口菜:“修仙哪有吃吃喝喝摆烂当咸鱼想啊,我自己还管不好呢,我可没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也是。”饭搭子想了一道,还是勤勤勉勉的吃饭了。
而这边他们口中的主角正在天上飞呢。
别修仙了,他们本来就是仙。
还是身世不凡的仙。←当然此处排除身死大道才成的月芙烛。
月芙烛坐着灭火枪嗖嗖往北国窜,不过以神仙的身体素质来看的话,算是悠哉悠哉往北国飞,有点无聊,拆了自己的高马尾编了个麻花辫垂在背后。
“为什么每次都打不过,每次还都要这么积极去。”
“或许我们应该先磨炼一下自己。”后土哼哼唧唧发牢骚。
“还磨炼,你再磨炼个几百年你也比不上器灵他们百万年的修行啊,更何况,就算几十年,也来得及伏妖塔邪灵逃窜了,到时候人间还是人间吗。”祝融对着后土晃了晃拳头:“以后再敢说这种丧气话,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行行行是我蠢了。”后土道:“那忽略我后半句,前半句我是真有此惑啊,你说,哪一次我们不挨打。”
“可是,我们每一次也都成功了不是吗?”祝融张嘴想说什么想了半天,想到最后闭嘴了:“月芙烛,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啊,我需要回答什么。”月芙烛编者辫子:“就像现在你们虽然问,但不是也没跑慢一步么,码数直逼一百八啊。”
“这就让我感觉,这就是答案啊。”说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