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公子,这么凶干嘛~”嗯,既然被发现了,硬着头皮上吧。
月芙烛中指顶着脑袋虚虚扶了一下,靠着桌子一步三倒,一步三倒,已经全然融入了花楼花妓这个角色,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时如弱柳扶风,摇摇晃晃的往玄冥身上靠。“哎哟,公子,好晕啊。”
?
玄冥眉头紧缩,本能的托了月芙烛的手臂。
纱料的红衣蹭着那白绸,稍一动,便滑入了少年的怀里。
这楼里风光本就旖旎。耳边是玉树庭花曲,过眼是霓裳羽衣舞,来往客人无不锦衣罗缎,左手有佳人搂腰,右手有美女斟酒,环肥燕瘦,娇语娇行,旖旎的香料升腾成雾,红罗春帐处处。
“月...”不知道是躁的还是闷的,玄冥觉得胸口捂的厉害,生气也说不上,出口带了点喘,便连不上心里想的那个名字。
“月芙烛,有话直说。”
“嘘,嘘,配、配合一下。”
“....”
玄冥不动了。
月芙烛借位攀着玄冥肩膀,实则不过手指将将点了一下少年肩头,回眸,wink,朝着角落里的老鸨抛了一个媚眼:姐姐~~我做的如何呀~
老鸨扑哧笑了,然后起身,消失在楼内。
...
这边看似玄冥很配合。
其实月芙烛快急死了。
“哥..哥,哥哥,好商量,好商量。”
红衣遮挡下月芙烛死命按着玄冥腰间拔剑的动作,连五官都在用力,她这么瘦都要挤出双下巴了。“壮士!使不得啊!”
“你听我解释!!”
“月芙烛!!你们在干嘛?!!!”
祝融陷在美女妖童里好不容易钻出个视线,将将摸到玄冥雪白显眼的影子,就看到他跟一个红衣女子搂搂抱抱的。
当即下巴都惊掉了,脑子里全然被一个想法占据:震惊!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摘花之人居然是——?!
镜头一转。
诶哟我去,月、月月月芙烛?!
不可能不可能,揉了揉眼。
“月芙烛!!你们在干嘛?!!!”凶狠,咆哮,火神之子,未来的光明所在——祝融!他!怒!了!也不顾落在女人窝里臊的脸红了,推着这个姑娘的肩膀,撞着那个姑娘的腰肢,三步并作两步气鼓鼓的他!来!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崩塌的世界观走!来!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祝融看看玄冥,又指指月芙烛,也没顾得细看月芙烛什么样子,脑子混沌的把月芙烛拉开了。
然后啪——嗒——
在祝融脚边掉下来一柄剑。
其锋其利,雪剑朔方。
祝融:=͟͟͞͞(꒪ᗜ꒪‧̣̥̇)
月芙烛也懵了,先前和玄冥争剑不知啥时候握住了朔方剑的剑柄,祝融这一嗓子嗷嗷,突然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被公开处刑的尴尬和害臊,直接把她砸宕机了。
玄冥脑子也白了,拔剑的手顿了一下。
于是祝融嗓子一吼,手一拉,月芙烛往后一退,嗖的就把玄冥的剑拔出来了,还摔了,摔在祝融脚边差点把他脚削了不说,主要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玄冥估计嫌脏的慌。
好在玄冥冰块子身边三尺没什么人,不然不知道要闹什么恐慌的幺蛾子。
不过月芙烛是挺恐慌的,突然就好希望自己是个九尾狐仙,也能腾出两条命给玄冥捅,麻了,还得微微颤颤的去捡剑。
边捡边往祝融那边靠。
呜呜呜呜不敢捡,算了,让祝融当个替死鬼吧。“哎呀呀,我们在切磋呢,差点伤到祝兄你不是,快快把剑捡起来,别伤到脚了。”
祝融:虽然挺合理的,但总感觉自己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是怎么回事。~%?…;#*’☆&℃$︿★? 乱码。
只是还未等祝融做出反应,玄冥就面无表情的把剑捡了。
收剑入鞘。
剑身与剑鞘的摩擦划出一声蹭的嗡鸣,如同警钟,蓦地亘开此间略带轻松的玩笑氛围。
很显然,玄冥已经生气了。
很生气。
祝融也没什么话,他是痞惯了,不是个真傻子,切磋不切磋的,还是看得出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对着月芙烛,审问,大抵现在是这么个意思。
说来也并非月芙烛不想早些解释,只是先前被祝融搅了话头,后来因着玄冥的落剑,不敢相与。
“这里不允许女子进入,阿月也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任务使然。”言下之意:一场闹剧,不必介怀。句芒走过来摸了摸月芙烛的头,玄冥和祝融这样审着,她不吓着才怪。
“不过此事阿月确也欠些考虑,没有及时告知,就罚了阿月的晚饭吧。”
玄冥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