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然后再在这条街同样也开古董行的话,成了女老板,活得更自在更潇洒,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这是为你好,也是为了你的女儿们好。”何雨柱笑吟吟地伸手刮一下她的高挺的鼻子,宠溺道。
内心则是在暗笑:当然是为了你的三闺女们好了,哪怕我不娶,但也让她们成为古董行女老板的千金们,从此再也不用再在许家吃面条就馒头了,也算是她们跟了我之后对她们的宠爱吧,嘿嘿。
当然。
当孟桂花怀上之后,嘿嘿,挺着大肚子的场景被许大茂撞见到之后,想想那时候许大茂鼻子都气歪了的场景,铁定特令人期待。
第二天。
从民政门口里出来,许大茂大喜过望,朝着孟艳红已经独自上了停在路边一辆崭新面包车的背影,“呸呸呸”地连呸数声,骂道:“骚娘们!你若是给我生出任何一个带把的,老子宁可脸面扫地也绝不会跟你离。”更是笑着夹住公文包,就想要也去找人弄辆摩托车去。
他的目光,却是在身边的停下来了的面包车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灿烂笑脸的时候,彻底呆滞住了。
因为——
孟艳红赫然自己开着的那辆新面包车,而且她更是穿上了一条昂贵的狐裘夹克,戴上了明闪闪的珍珠金项链,明晃晃的大金耳环,以及皓白如玉的手腕上都戴上了粗粗的金手镯,笑盈盈地朝着他笑道:
“许大茂啊许大茂,谢谢你放我自由。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被潘家园某位大老板给包养了,他更是把一家古董行直接送我了。离开你之后,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女老板孟老板喽,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大茂只觉得震怒非常,颤抖的手指指向她,惊怒欲绝更是滔天的窝火恼怒,以及滔天的恨意从心头上蹿腾起来,咬牙切齿地质问出声:
“你——你平日里口口声声你早就跟别的男人勾搭一起了,所有生的孩子都不是我的,也是真的?”
“对啊,你真以为你吃的中药偏方有任何用?你呀,压根就是这辈子没亲骨肉的命!”孟艳红瞧见许大茂这已经气得身子都晃了一晃的精神恍惚样子,笑盈盈的笑脸笑得愈发灿烂起来。
“那,他,特么的他到底是谁?”许大茂惊怒交加,只想要冲上前去撕了这个贱女人的贱笑着的嘴脸,却更是对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恨之入骨。特么的,辛辛苦苦养了31个闺女,从认识孟艳红到现在,整整十二年了啊,是个男人都会吐血的吧!
“李怀德啊,你不是早就听过我在厂里跟他的流言吗?嘻嘻,人家怀德才是真男人,哪像你啊,酒局后被人神秘地阉了,还想要故意瞒着我一直瞒下去呢,你就是个窝囊废你懂吗?”孟艳红按照何雨柱给她的叮嘱,笑盈盈地昂起脸上,不屑地啐骂许大茂道。
“李怀德!!”许大茂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靠,他老早就怀疑过的,为何李怀德在那十年间老是带人来他们四合院,这孟艳红更总是借口车间找之前的女同事串门聊天前往轧钢厂,对啊,李副厂长、李主任,他那样的官儿,更是个远近闻名的色鬼,又岂会不对这艳名传四方的孟艳红下手呢?
“那我……我这被阉,对,当晚是你说有电话通知酒局,我就出去和之前那些轧钢厂工友喝酒了,醒来就这样了,也是李怀德背后指使他们干的?!”许大茂更是悲愤交加,这特么李怀德太狠了吧,故意设个酒局埋这样的套啊,特么的防不胜防啊!
“对啊,所以,我才和你离婚的。”孟艳红笑道,她则是暗暗心惊,何雨柱竟然还认识许大茂的工友们,当晚设的那个酒局,真的下手这样狠吗?她这些天压根没见到许大茂的那位置,真的是阉了吗?难怪许大茂会立即爽快地同意离婚啊!
“靠!既然都愿意跟我离婚了,阉我干嘛?阉我干嘛?阉我干嘛啊?”哪怕隔了开着车窗的车门,许大茂还是忍不住用仙女飘飘拍拍打在孟艳红肩膀上,发泄脾气,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离就离,干嘛还非要人神共愤地对他许大茂人身伤害啊?
“你许大茂连八旬老太都染指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阉了你才能放心不怕你报复他妻女啊。”孟艳红噗嗤一笑,再也不多说,启动面包车,丢下失魂落魄的许大茂抽身离去。
“啊!!!——”许大茂仰天长啸,攥紧了拳头,一想到李怀德的丑恶嘴脸,想到下了海之后这两年更是开了晶石贸易公司的膨胀成规模了的李怀德,他拿什么来跟李怀德斗?
他恨啊!为啥他许大茂就被贾张氏赖上了,之后那么多生孩子的事情全赖他身上,害得他名声都臭了,成了全院儿里的臭名昭著的禽兽了呢!
现在,他都被仇敌李怀德弄成这副鬼样子了,再也不会有任何拥有自己亲骨肉,哪怕是亲生的女儿也不会拥有一个了。他恨啊!恨死这李怀德了!他许大茂竟然帮李怀德养了那么多闺女,还特么地养了那么多年?!
不行,这个仇必须得报,不然这口气到死都咽不下去的!对了,他还得找贾棒梗,贾棒梗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