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镜子上的模样却截然不同。
穿得那样端庄大方,却做这种事。
顾娇娇不想承认,竟有种别样的刺激。
“现在知道大叔为什么喜欢这件衣服了吗?”
女孩胡乱摇着头。
她哪里会知道他那些变态的心思,平日里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一个人,私底下却很不像话。
“因为这样……为夫对你更有感觉。”
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忽然间只闪过一个念头,就是——
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那样好听,温润低哑,又充满着磁性,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全身上下瞬间变得这样的……
受不了了。
顾娇娇双手抵着落地镜,用力咬住下唇。
婚纱在他的作弄下,一点点滑落。
她发丝逐渐凌乱,除了脸颊,便连全身上下都粉嫩嫩的,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端庄的样子。
要死……
大叔真的好会。
呜呜。
天知道最难以自控的人其实是薄彦辰。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非要折腾,因为眼前的女孩本就有着他难以抵抗的魅力,如今稍稍按了心思装扮,满足他那些变态的占有欲。
便更要没有自制力……
那张清纯的小脸蛋,越来越成熟的身子,镜子里映照出的缭乱。
薄彦辰简直难以抵挡,浑身血液都在往一处窜,到最后再也忍受不住……
……
空气异常燥热。
安静的深夜里,两人浊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四下是密不透风贴在一起的两道身躯,微微渗出的薄汗互相沾惹,仿佛在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大叔我、我站不住了。”
半晌,女孩呜咽了一声,终于是没法子,手扶着墙面上的镜子,一寸寸跌落在地。
就要跌到冰冷的地板上时,一双厚实的大掌接住了她。
薄彦辰三下五除二便将婚纱脱掉。
那价值六千万的昂贵高定,在被人用过之后,被无情扔在了地上。
甚至还光着脚踩了过去……
“冲一下。”
身子已经软绵绵到都要站不稳,人也疲乏无力。
可一贯爱干净的女孩,仍旧坚持要去洗个澡。
浑身的大汗淋漓。
冲澡的时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喘息和无尽的回忆在空气中蔓延开。
……
后来很久,顾娇娇想起来这件事,都仍旧觉得那一晚的记忆过分清晰。
她觉得……实在太放肆了。
而此刻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身后属于男人的手臂占有欲十足地圈住她,将她一寸寸按向自己,直到两人肌肤相贴,这才心满意足。
她甚至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绵长叹息。
似满足,又似意犹未尽。
“对了大叔,那个金小姐……她是怎么回事?”无端端被人针对、谩骂,她也小心眼,也计较的。
薄彦辰半闭着眸,“嗯?”了一声。
尾音上挑着,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生不出孩子被丈夫虐待,精神失常。”
“啊?”
竟是真的精神出了问题。
女孩懵懵的,唇掀了掀,好半晌才想起来当初发生过的事。
“她……她后来嫁给了谁?”
“国外一个石油大亨。金家情况不好,联姻之后得到了一大笔资金,迄今为止两家合作关系紧密,金家也因此得到了在海外发展的机会。”
所以不能离婚。
她只说一句话,大叔便连后续都告诉了她。
捏了捏手指,一时百感交集的,“是不是豪门千金,最后都逃不过这个下场。”
“大部分。”薄彦辰没否认这一点,毕竟当初宋云,也是要送去联姻的。
“哦。”
小姑娘点了点头,转过身却不说话了。
察觉到她情绪忽然低落,薄彦辰唇微抿,挺拔修长的身躯换了个姿势,半撑起来身体看着她。
“怎么了?”
“……我在想要是要了二胎闺女,她长大之后婚姻不能自主的时候,会不会怨我?”
薄彦辰一时语塞。
“你看吧,你自己也说。豪门千金大多婚姻不自由,其实我也知道,不止女孩,男孩也一样。说不定兜兜……也不能娶自己心爱的那个。”
“但那样对他们来说就很不公平。”
女孩的小脸蛋都皱了起来,眨巴了下眼睛定定看着他,有些哀怨。
有那么一瞬间,薄彦辰甚至觉得,如果自己没能好好解决这个问题,接下来的婚礼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