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在滨海一下火车,胡定天的司机已经开着加长的莱斯莱斯等在出站口了。
豪车一直把黄小娄载到了滨海市第一医院。
此时刀婕已经昏迷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胡定天自己没有办法,医生也没有办法,万般无奈,胡定天才听了胡小樱的建议,给黄小娄打了电话。
主治大夫已经组织了几次会诊,都不能确定刀婕中的什么毒,不敢轻易下药。
只是给她输液,希望稀释血液中的毒素。
胡定天见黄小娄来了,伸手过来对他说:“小樱说你是个神医,你来看看,能不能救的了刀婕。”
黄小娄笑道:“行不行谁知道,我得试试再说。”
既然来了,黄小娄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也没有和胡定天握手,直接走进了诊室。
胡定天跟进来,对在里边抢救的主治医师问道:“你们行不行了,不行让我们这位神医试试?”
医生一回头,怀疑地看看黄小娄:“你哪来的呀?”
“我是元嵩市那边湖山村的,我是个中医。”
主治大夫气乐了:“村医呀?我们这里没有神医这一说,你们乡下那一套在我们这儿不好使。”
黄小娄也生气了,卧了个槽,瞧不起我们乡下人?
当时就问了:“你知道我都会啥呀,就我不好使?你好使咋还折腾半宿也没把人救过来呢!”
那个大夫脸一红,幸好戴着口罩大家看不见,强作镇静说:“我没有时间和你说没用的,请你出去。”
黄小娄还真就想和他置个气,过来一扒拉他:“你让我走我就走呀!”
黄小娄的手劲儿大,那个医生被他一下子扒拉开好几步,刚要发作,被胡定天拉住了。
医生知道胡定天是个有钱人,不是好惹的,生气地说:“那你们就让他看吧。”转身就走。
黄小娄对着躺在床上的患者一看,身上盖着白布单子,脸上带着氧气罩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他伸手掀开白布一角,眼睛往里看看,刀婕身上衣服都被脱净了,显然是做过全身检查了。
两条大长腿伸得笔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医生走了,护士长和护士还在,黄小娄说:“把她身上的管子罩子全都撤掉。”
护士长是个有经验的老护士,抱着膀说:“患者血压不稳,呼吸微弱,不能冒这个险。”
黄小娄一皱眉头:“你们没啥本事话还不少!”
说着伸手就把刀婕身上的白单子撤下来了,一身雪白的肌肤露出来,虽然躺着,但是绝对看得出不小于D罩杯的。
黄小娄抓着刀婕的手腕子把脉。
刀婕的脉搏忽急忽缓,十分不稳定。
黄小娄直接用手输入灵气进去试探,好半天没有动静。
黄小娄急了。
卧草,这还是我第一次判断不出来是什么病症了,这女人看似中毒,但是我竟然逼不出去毒素?
看来这是一种独门的毒药,是经过配置,对外力有所抵抗的药物。
把医生给撵走了,自己要是治不了,这个台阶可就下不去了。
他把银针拿出来,让一边的护士给刀婕浑身消毒。
护士头没看见过这么治病的,赶紧过来帮忙。
她们用酒精给刀婕擦了全身。
然后黄小娄拿出针囊,运针如飞。
在肝俞、胆俞、脾俞、胃俞、三焦俞、肾俞等穴位下针。
然后双手运劲,从刀婕头上开始向下推动。
用灵气一点点把她身上所有毒素都逼向下边,一直推到肚腹以下。
一顿排泄,屋里顿时臭不可闻。
黄小娄累的大汗淋漓,不过功夫没有白费,他把银针起下来的时候,刀婕“嗯”的一声,还真的醒了!
不过刀婕虽然是醒了,但是依旧像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看看面前的黄小娄,再看看胡定天,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胡定天忙问:“刀婕,你感觉如何?”
虽然刀婕是他的一个助理手下,不过跟他多年,两人感情非比寻常,就好似生死战友一般。
黄小娄擦了一把汗说:“别问了,她现在太虚,等我歇一会儿,再给她治疗一下看看。”
护士们赶紧给刀婕擦洗身子,主治医师听说患者醒了,赶紧过来看看。
边走边说:“我估计是毒药劲儿过了,我预计就是要醒了。”
刚走到门口,让雷横等保镖给拦住了:“你别进去了,天哥有话,谁也不能进去!”
把主治医生气得转身又走了。
黄小娄到一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儿,觉得要是普通的中毒自己不应该费这么大的力气,但是又看不出有别的苗头。